抵触,发狠地掰开她的腿根,再重重入她。
原来她迎娶他,纯粹是戏谑。
她娶他,勾引他,是为了让他入戏。
他入戏后,她原形毕露。
肏弄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声的暴怒,全都化为身体力行的动作。他让她直到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细碎地发出嘤咛抽噎。
曲陵阳就这样继续被沉沉肏弄着,感受到大手抹掉她眼睑旁渗出的泪丝,他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吐息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是殿下先勾的我...勾了我就要负责...”
身体挺动之时,只听他再次闷哼出声:“既不愿生我的孩子...就让孽种...塞满殿下的肚子......”
0019 19 记仇
他沉闷低哑的声音勾缠在她耳廓,灼热地逼她耳根发红。
男人的薄唇由原先逗弄着她的耳垂,再到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种下深紫红色的痕迹。
既然说他的精子是孽种,那就让那些孽种深深进入她的花穴,想着,两人的下体在他的挺动下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平日里军营中训练有素的身材,这时候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光是那胸脯上两团坚硬的胸肌,就能够完全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细腿交叠着抵在他的胸口,坚实的肌肉发热且硬朗,只要他想,轻轻一捏,就可将她的玉手捏碎。
“冷逢安...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怀上你的孩子......”曲陵阳出奇的嘴硬,下体被肏弄得久了,已然麻木,但是穴内酥麻的爽感不可磨灭,他将她困于束缚之中,让她不得不承受着这一切。
而她自是不会说,她带着两世的记忆,前世他怎样对待她,今世她就要报复回来。
她是记仇的,所以才会折磨自己,又折磨他人。
“既不想怀我的孩子...为何要办婚事?”坚实的肌肉将她柔软的腿几乎压着抵到胸口,窗外晨曦微弱的光打进窗子,原来他已经将她肏弄到了早晨,殿内依旧沾染着他们交合后的暧昧气息,摩擦的肉体,汗珠绵密。
“因为本宫...就是要拆散你...和卫昭!”她双手被他困着无法动弹,压在凌乱的床榻之上,回想起前世他同样与卫昭在床榻上,内心涌起一股恶心。
虽是前世的举动,和今世毫无关联,他的身心岂止目前是干净的,但她止不住地会想他曾犯下的错。
如若她曾经没有深爱过,也许会不在乎。根本不会记得,如今眼前正在发狠肏弄着她的人,到底是谁。
曲陵阳死死咬着嘴唇,欲开口的话到了嘴边,被身体中燃烧的爽感吞没,听他缓沉地说道:“你就那么在意她?”
在意,怎么不在意?甚至是嫉妒。
谁也无法想象,在那些深渊般的黑夜,她是如何度过的。
她曾想过放下,却始终没有放下,直至重生,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尽力让自己洒脱、随性、风流,学得一手风情万种勾男人的本事。
内心的空寂感不住地涌了上来,曲陵阳眼角的泪丝随着回忆溢了出来,冷逢安将她的手放开,快速在她的甬道内猛烈地抽送了好几下,终于拔出。
那汩汩喷射而出的精液,并没有射进她发肿发胀的花穴里,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没有再狠狠地要她,这样显得他毫无理智,像一头发情的禽兽。
冷逢安...你是禽兽......
巨大的阳物抽出之际,即便龟头还沾满白浊在微微跳动,他压抑下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看她哭着的模样,有种破碎之感,他的心隐隐作痛,手指如往常正常时温柔地抚去她眼底的泪痕,“别哭了...我不动你。”
那发肿破皮的花穴是他的杰作,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了。
“殿下若是不喜欢我,请休了臣夫。”
“彼此折磨,不是好事。”
折磨?和她在一起便是折磨,和卫昭在一起就是欢愉。
终究是她心底的不甘在作祟,如果他真的想逃离她,那今世,无论她怎样抓取,都只能换得一个结局,他最终还是会离开的。
“好。”
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麻木,望着殿内高悬的灯珠,眼底没什么神色。
既然休夫状是他想要的,那她就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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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0 20 前世有未解姻缘
“望殿下予臣休夫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