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来,将手中的墨衣放于桌上,道:“我是个流浪儿,无父无母,若非你相救,恐怕早死在他人手中了。”
闻言,唯安对他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你的伤势如何?体内可有痛处?若伤的不重,我将盘缠分你一些,你去讨个活儿干,好在这里生活下去。」
叶榆轻咳一声,眼角余光狡黠。
到是挺会替人着想。
“我……只觉得胸口时而闷疼,抬不起身来。”
唯安眼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让他先坐下,免得牵动了内伤。
他就这样惨巴巴的看着她。
唯安忖量了一会。
「你且先住在这养伤,待你伤好再去做其余的。」
只是她所带的盘缠,若是再开一间客房,恐怕就支撑不到她去临州了。
罢了罢了,同是苦命人,将他救到底吧。
她少吃一点干粮,多走几步路,总能支撑到临州的。
叶榆当即起身抱拳:“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日后我当竭尽全力为姑娘做事。”
唯安摇了摇头:「不必如此。」
她去桌上拿来笔墨和宣纸写下唯安两字,告诉他自己叫唯安,并询问他叫什么名字。
“叶榆。”
唯安点了一下头,在宣纸上写出“叶榆”,问他是不是这两个字?
叶榆嗯了一声,眸光从未在她身上离开。
酉时。
两人用完膳,唯安看着他喝下汤药,嘱咐他早些歇息而后转身离开。
殊不知,少年盯着她的目光细腻危险,暗波涌动。
夜深,
望舒悬于当空,银银月光翻越窗户,落在少女的床榻之上。
唯安端端正正的躺着,玉手交叠在一起放于腹部,面容恬静乖巧。
似乎是感觉到热,抬手将盖于脖颈之下的被褥扯了扯,樱唇微张了张,再次陷入沉睡。
外衫被人漫不经心的脱掉,肩部以下春光若隐若现,少年站在床榻边,眸色沉沉的盯着美丽的猎物。
少女的肚兜是雪青色的,中间刺绣着两朵蓝紫杜丹花。
肌肤雪白如玉,隔着一层布,里面护着的一双乳兔不大,但圆润雪白,宛若两颗欲欲跃试跳出的蜜桃。
叶榆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挑开了她的肚兜。
一对白嫩嫩的乳肉暴露在外界之中,两颗小巧可爱的樱桃受到思思凉意,变的挺立坚硬,像是等待人来摘品。
月光下,少女的胸脯白的刺眼。
少年附身嗅了嗅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一只手轻轻覆盖上她的乳肉,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他瞬间得到了细微的满足。
唯安此时像是被拖入了梦魇,身体异常难受,想醒又醒不过来,迷迷糊糊,感觉躯体上宛如被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爬过,痒的很。
纯洁的少女在皎洁的月光下,正被恶鬼般的少年一点点亵渎。
他揉捏着她的乳肉,两指捻着那一点乳尖,捻了又捻,摁了又摁。
手掌顺着唯安纤细腰肢往下探去,覆盖上私密之地,触感光洁软嫩湿润饱满,不似画本子里的那样布满体毛,反之干净的摸不到一丝毛发。
叶榆眸色晦暗,告诫自己不能,他还不能动她。
他要陪她慢慢玩,这样才有趣。
伸进少女裹裤的手徐徐的在她阴户上画圈。
梦魇中的唯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的身体很不舒服,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难受,好难受……
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可怜兮兮的。
未经人事的花穴紧的叶榆半根手指也伸不进去。
倘若将胯下的性器塞进去,只怕是会坏掉。
叶榆将手拿了出来,两指之间淫水拉出透明细丝。
少年神色阴暗,下颚线紧绷此时正对着少女的胸脯自淫。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