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来试上一试。”
叶榆轻笑一声,转身拿起桌上短刀对着手臂划了道口子,看着血水缓缓流淌至下,他满意的勾了勾唇。
雁朔皱着眉:“嘶……你做甚啊。”
想到唯安哭唧唧的抱着他心疼的样子,叶榆声音都柔了几分:“不弄点伤如何回去交代。”
“啊?”雁朔不解,交代?向谁交代?
叶榆未再开口,收拾短刀抬步离去。
叶榆走后,雁朔将目光落回重承身上,叹息道:“你说你,惹谁不好谁他做甚?”
重承被封住了口,只得支支吾吾怒瞪他。
雁朔掏出蛊虫怜爱的抚摸着:“瞧,说你一句你还不乐意了,不过你放心,落在我手里算你好运。”
说着便将重承口中的麻布取出,捏着他两腮将蛊虫推了进去。
“唔唔!!!”
雁朔撒开手,对着重承灿烂一笑:“吞下这欲欢蛊,便是与我的阿旺阿财交配,亦能欲仙欲死,魂销玉醉。”
“咳咳……呕!”
重承倒地试图将其咳出来,可蛊已入肚,再难吐出。
雁朔不再看他,双手背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堂内。
重承艰难的爬起身子,看着周围想要寻找道具割破身上的束绳,转过身时猛的看到两只如人一般大的黑白藏獒正在向自己缓缓靠近。
“别……别过来!”
重承惊恐后退,刚一出声两只藏獒便腾扑而来将他压倒在地,一只舔舐他的面目,一只撕咬他的衣袍。
挣扎之时,余光瞥见这两畜生蓄意待发的粗红带勾的性器,他吓的惨叫出声。
“啊!别碰我!别碰我!”
刺啦——
衣袍与亵裤同时被撕成两半,白色藏獒咬着重承的后颈对着他的后庭往里刺入。
随着一声凄厉惨叫,畜生的性器硬生塞进他的肛内,单薄的洞口被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液从洞里流出,它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
畜生的下身狂猛地朝里挺动,层叠的肉壁强行被操软,粗大的狗鞭不停的对着洞口捣插,将里面插出了淫水。
重承被撞的前后颠簸,面上流出的神情恐惧而绝望。
不知被插了多久,他已神情恍惚竟然在其中感受到了爽快。
白色藏獒爽的嗷嗷直叫,卧在一边的黑色藏獒不满地汪了两声,似是在催促它快一些。
重承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子此时竟被两只畜生轮奸不休,体内的蛊毒迫使他发情,他的精神也逐渐奔溃,神智模糊不清。
“啊……啊啊啊……啊……”
他的叫声响彻殿堂,下体被插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已将血水覆盖。
重承撅着臀部两腿大开,白色藏獒骑乘在上插的越来越快。
粗大滚烫的性器滚烫不断在后庭进进出出,研磨着柔软的内腔,操得内里激烈夹缩,酸楚感一点一点刺穿身体。
畜生的口中不断滴落涎液,呼哧呼哧直喘气,插的底下的人高潮连连。
“啊——”
一股滚烫液体射进了重承体内,身后的畜生低吼一声爬在重承的后背一动不动地喘息。
畜生的性器死死缠在重承体内,一时半会儿无可分离。
一人一狗连在一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重承从高潮中换过神来,睁开双眼看见远处的椅上不知何时坐来了四五个人。
几人瞧见重承发现自己后,一个个的笑道拍手叫好。
“啊!滚啊!都滚!!”
重承如蛆般在地上怒吼。
看完戏的几人乐呵呵地挥手而去。
半晌后,重承身后的畜生将性器抽出,另一只等待已久的畜生对准他洞口大开的后庭将性器插入,快速抽动起来。
丑时,夜色沉寂,冷风习习,皓月随云流动,客栈里的烛灯忽明忽暗,柜台上的蜡烛眼瞅着就要燃烧殆尽。
立在门前的小姑娘依旧未等来她的少年。
趴在桌子上酣睡的商洁洁忽从梦中惊醒,瞧见唯安时,不禁地流露出佩服的眼光。
她直起身子伸手锤了锤发酸的肩胛,嘴里小声嘟囔:“门主也真是的,这个时辰了还不回来。”
再一抬眼,门口的姑娘已提着裙裾向外头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