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榆再一次喂唯安,药汁入嘴,又于嘴角流出。
他甚是不耐烦,干脆一把将床上的人揽起放入怀中,自己猛喝一口药,捏着唯安的腮帮子将药汁唇贴唇渡了过去。
直至听到她的吞咽声叶榆才松口。
连续喂了四五口药汁,直至药碗见底。
叶榆低头瞅着怀中的人,低声叫了叫。
“唯安……”
“唯安?”
见少女不为所动,叶榆呲牙一笑,对她说:“你这病唯有与我脱了衣裳肌肤想贴才能救治,我这么个黄花大闺男,今夜被你占去了便宜,此后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听到没?”
“你既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许了?”
“行,那我先脱。”
叶榆嘻滋滋地跳上床,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条亵裤。
少年腹肌块块分明,线条流利,敞露的上身布满大大小小的刀疤,紧实的肌肉在深夜里叫嚣,漆黑的眸中充满野性。
目光直勾勾盯着唯安,手指轻轻一扯,少女腰间的系带便被摘下。
叶榆打量着她,不大满意的嘀咕:“唯安,你这胸脯也太小了吧。”
他先前摸过,虽然小,但一只手刚好能包的住,软软的很舒服。
叶榆脱掉了她身上的衣裙,只给她剩了条兜肚与亵裤。
叶榆进入被中,与唯安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身上的凉意冰的他倒吸一口气空儿。
少年身躯滚烫似火,唯安不自觉的向着热源凑近,贪恋的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他凝望着她,任由唯安冰凉的小手抚摸自己。
只见少女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白脂之色,双睫微垂,娇艳绝伦。
感受到唯安的体温正在缓缓上升,就连惨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唇瓣也变的粉红。
可是叶榆还没抱够,光顾着帮她取暖了,他什么也没做,心中略有不甘。
他忙活了大半夜,总不能一点报酬都没有。
“唯安,你让我亲亲就当是为你下山抓药的跑路费。”
仗着唯安生病昏睡,叶榆占尽了便宜。
心情大好,浅笑着压她于身下,心满意足的亲吻她的嘴,舌尖撬开唇齿,极具侵略性的掠夺者她的美好。
双手熟门熟路的覆盖住少女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肚兜捏住那一点乳尖,恶趣味地揉捏。
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软,他太爱了。
胯下肿胀的厉害,叶榆眸光一暗握住她的手给他上下律动。
过了许久,那股白浊才释放了出来,弄的唯安满手都是。
叶榆为她清醒干净,抱着她入睡。
翌日晌午,
唯安先是睁眼,寒疾过后浑身软弱无力,抬手间都是轻乎乎的。
抬眸之际,叶榆熟睡的脸近在咫尺,唯安大脑一片空白,她衣不遮体,腰身被他紧搂着,他的腿在她身上搭着,难以想象昨夜发生了什么。
倘若她能发出声音,此刻定已发出尖叫来。
昨夜寒疾复发,莲寰不在身边,呼吸错乱,冷到五感消失,失去了意识,她以为要死了。
以往病发时都是莲寰为她暖身,那昨夜……是叶榆。
她身为公主,与一男子同住屋檐下,衣不遮体躺在同一张床上,已然有愧于皇家颜面,大逆不道。
“你醒了?”
少年微微沙哑、懒洋洋的嗓音于头顶响起,唯安惊了一下,耳根子眨眼睛变的红透,将脸埋进被窝,万分窘迫。
想到叶榆昨夜定是为了救她才不得已献身,本是清风明月清清白白的少年郎,因救她而丧失了清白,唯安愧疚当头,难以面对于他。
叶榆裸着上半身坐起来,张开双臂伸了伸腰,困意十足地转过头,微眯着双眸有一丝探究,姿态慵懒的看着唯安。
分明是醒了,又躲在被子里不敢看他,这么害臊啊。
看着唯安,叶榆困意全无,突然想逗逗她。
眼眸中的狡黠被抹去,只剩下纯粹与无辜,少年清冽微哑的声音中携带者让人难以忽视的委屈。
他慢悠悠地道:“昨夜你寒疾病发,我本想来给你多盖几层被子,不料你突然伸手将我搂住,我挣不开,想罢这样或许能让你暖和起来,于是便不再挣扎了……”
见她任然不为所动,叶榆轻咳一声,接着说:“你先前救了我一命……昨夜我并无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