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庭知道段英华被杀,不觉得唏嘘不已,在他碰到的敌人之中,段英华绝对称得上是个人物。
孙忠武也是勇猛过人,但是在段英华这里,一直没占到过便宜,如果没有段英华,丘昌帝国大营早就被破了。
张耀庭带兵来到大营之前,摇着头说:“你们这些读书人,除了自毁栋梁之外,还会做些什么事情。
如今连段英华都死了,就你们这些家伙,又有何德何能,可以阻拦我的脚步。”
孔少杰大声吼道:“你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我知道你是恼羞成怒,因为你和段英华的诡计,被太子殿下给识破了。”
张耀庭不屑一顾说:“简直就是个笑话,对付你们这帮废物,我还用使用什么诡计,如果非要说有计谋的话,也就是离间计。
丘昌帝国都是你们这样的白痴,真不知道如何屹立于四大帝国之列,你们根本就不足为患,看我把你们彻底铲平。”
孔其勤本来还有些后悔,听到这话之后,这点心思扔到九霄云外,光剩下恼羞成怒了。
孔其勤大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怎敢如此藐视我,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张耀庭不屑置辩的哼了一声,向着城墙上一指,所有的傀儡蜂拥而上,打算将这里直接攻下来。
因为段英华被杀,整个大营军心涣散,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堪一击,瞬间大营就被攻破了。
这些所谓的家族高手,一个个四处逃窜,全都只顾自己,根本没有人在意孔其勤的安危。
孔其勤运气还算不错,让张思勤生禽活捉了,如果碰上傀儡,肯定一命呜呼。
孔少杰也被士兵抓住,两人一起押到大帐,接受张耀庭的审判。
张思勤大声叫道:“你们两个见到大帅,还不赶快下跪。”
孔少杰连忙跪下说:“学生见过大帅,之前多有得罪,大帅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吧。”
孔其勤却更着脖子说:“我是一国太子,你不过是一国元帅,让我向你下跪,简直是白日做梦。”
张耀庭挥了挥手说:“如今你是我的阶下囚,让你跪我有何不可,你若是不肯下跪,我就让人剜掉你的膝盖骨,让你以后都站不起来。”
孔其勤瞪着眼睛说:“我不但是太子,更是一个读书人,有自己的气节,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向你屈服。”
张耀庭哈哈大笑说:“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是没见识过我的手段,我想要收拾你,办法多的是,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第一个就是钝刀割肉,我会找一把特别钝的刀,让人在你的身上慢慢割,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然后再在伤口上撒盐。
第二个就是点天灯,我在你的身上割几个口子,灯面下在里面,然后将其点着,用你的油,让灯燃烧。
第三个叫做活扒皮,把你埋在地上,只露出脑袋,在顶门心割个十字口,往里面灌上水银,你在剧痛难当之下。
人会从皮肤里钻出来,因为没有了皮的保护,你的血肉会变得特别敏感,我让人在你的身上抹上蜂蜜,然后再放出足够多的蚂蚁。”
张耀庭仅仅说了这三样,孔其勤就被吓尿裤子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什么读书人的尊严,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孔其勤连声哀求:“我好歹也是个太子,张将军不能这么对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张耀庭哈哈大笑说:“看你这副怂样,真是丢人现眼,你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段英华不死,我也没那么容易攻下这里。”
孔绍杰急忙说:“听大帅明鉴,杀掉段英华全都是我的主意,我知道这个家伙碍眼,所以才这么做。
念在我这份功劳的份上,求大帅放过我,我愿意给大帅做先锋,游说各大家族投降。”
张耀庭玩味的说:“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你早就想投降,而且你们家族,在丘昌帝国影响力很大啊。”
孔少杰急忙说:“大帅有所不知,我们孔家的祖宗被称作文圣,是所有读书人的祖师爷,而我们那里被称为圣地。
天下读书人对我们家族,全都敬重有加,所以只要我们家族开口,大家一定会照办,保证令大帅满意。”
孔其勤听得目瞪口呆,随后怒气冲冲的说:“咱们两家是本家,我们带你们又不薄,为何你们要这么对我们。”
孔少杰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因为你们蠢了,像你们这样的蠢材,哪有资格做皇帝,像你这样的笨太子,只配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之前我和你说的都是骗你的,纯粹就是因为我妒忌段英华,再说作为读书人,如果不害几个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念过圣贤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说明读书人就应该把其他人踩在脚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也就是告诉我们,读书就是为了钱和女人。
像段英华这种蠢蛋,还想要名垂青史,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所以一定要弄死他,正好你这个蠢笨至极的太子,可以给我当刀用。”
大家听了孔少杰的话,全都目瞪口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小子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张耀庭对孔少杰说:“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觉得你是个人物,所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劝这些家族投降。
你去告诉这些家族,只要他们愿意投降,地位全都保留,而且允许你们开办书院,将来让弟子入京为官。”
孔少杰听到这个许诺,绝对是欣喜若狂,表示没有问题,现在就返回家族,一定说服各大家族投降。
把孔少杰送走之后,张耀庭看着孔其勤说:“你都已经看到了,你们帝国都是这样的人,好容易有两个段英华这样的好人,还让你给杀了,如果你们还不被灭,简直天理难容。”
孔其勤面色灰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呜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