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庭见洛雨蝉一副焦急的样子,心中顿时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张耀庭急切的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副模样?”
洛雨蝉泪眼汪汪的说:“小姐病了,姑爷快去看看吧。”
张耀庭眉头一皱,快步走进营帐,看到洛天心躺在床上,一副憔悴的样子,心中不觉一痛。
他来到床前,握着洛天心的手说:“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你是一个战魂强者,怎么会生病呢?”
洛思琪在一旁说:“家族的大夫已经过来看过了,说小姐是过于忧愁,所以才会病倒,姑爷好好劝劝,奴婢出去看看药。”
张耀庭看着洛天心说:“我知道爷爷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咱们现在又离开王朝,可谓是前途未卜。
你也不要这么忧伤,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一切都好起来。”
洛天心流着泪的说:“等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离开我,去找你心中的人,让我一个人留在那里,不再管我了是不是。”
张耀庭见洛天心委屈流泪的模样,心都要碎了,连忙为她擦泪说:“在胡说什么,你是我妻子,我怎么会离开你。”
洛天心哇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娶我是没有办法,现在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责任。
我知道我不好,取代不了你心中的人,我不阻拦你去找她,只求你不要抛弃我,我可以不做正妻,当个妾室也行。”
张耀庭一把抱住洛天心,在她耳边说:“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心中只有你,从来都没有别人,你就是我的全部,为了你,我愿意付出生命。”
洛天心抽泣说:“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根本就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每次都要躲着我。
还说我是你的妻子,却天天晚上让我独守空房,我知道我不好,不应奢求你喜欢我。”
张耀庭捧着洛天心的脸说:“我确实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爱你爱到骨头里,之所以没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洛天心听到第一句,心如死灰一般,但是听了后面几句,立刻就死灰复燃,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洛天心疑惑的看着张耀庭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是骗我的吧。”
张耀庭抱着她说:“要怎么样你才相信,用不用我把心掏出来给你,让你看看里面全都是你。”
洛天心破涕而笑,扬着头说:“谁要看你的心,知道就行了,那你晚上为什么不和我……。”
张耀庭点着她的小嘴说:“你忘了咱们的约定,没有令你满意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洛天心将俏脸埋在张耀庭怀里,声若蚊蝇说:“你真是个傻瓜,人家已经满意了,今天晚上我等着你。”
张耀庭咬了咬洛天心的耳垂说:“你这个多愁善感的丫头,今晚和你洞房,我先出去巡查一下,乖乖的等着我。”
洛天心作为一个战魂强者,心结解开之后,迅速就恢复了,根本用不着吃药。
张耀庭站在营地里,心中特别高兴,和洛天心这番交流,彻底打开心结,不再纠结一些东西。
很快到了晚上,张耀庭吩咐大家注意防守,随后回到营帐,两个丫头从里面走出来,笑着向大家做了个手势。
所有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姑爷和小姐圆房,结百年之好,大家也就有了主心骨,否则总觉得是个事。
张耀庭二次洞房,一切轻车熟路,自然水到渠成,两人极尽雨水之欢。
他看着怀中美人,脸上露出笑容,终于又在一起了,以后一定拼死守护,绝对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大家继续上路,张耀庭和洛天心新婚燕尔,在车里腻在一处,心中甜蜜的不得了。
张耀庭并没有忘记正事,和妻子腻了一会,再次来到外面,小心的警惕着。
李沐云来到张耀庭身边说:“禀报姑爷,我发现有些人探头探脑,一定是流寇的探子,这股流寇不简单,恐怕是从军营出来的,一定要多加小心。”
张耀庭点了点头说:“李叔经验丰富,既然你这么说,一定差不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你和家兵负责守护大家,我来对付敌人。”
李沐云点头答应,随后去做准备,让所有的人都打起精神,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
费英豪看着泽口靖子说:“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这次对付老将军的家人,我可是昧着良心。”
泽口靖子严肃的说:“费将军尽管放心,只要你把他们全都杀掉,把洛天心抓来,让我带回帝都,保证令你重归王朝,再次建功立业。
老将军已经死了,所谓人死茶凉,将军又何必顾及那么多,自己的大好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费英豪一把掐住泽口靖子的脖子说:“少在这大放厥词,老将军是我们的楷模,容不得你这么放肆。
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这些兄弟,不能让他们一辈子做流寇,将来埋骨此处,不能魂归故里。”
泽口靖子双手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着说:“是我口不择言,还请将军赎罪。”
她嘴里这么说,心中却不以为然,眼前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虚伪了,明明是为了自己,还说得这么高大上。
费英豪再次将目光望向队伍,发出一声长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将来的前程,只能对不起老将军了。
张耀庭感受到费英豪的目光,向着这个方向望过来,两人目光虚空相交,似乎火花四射。
费英豪眉头一皱,没想到对方的队伍之中,有如此厉害的战魂强者,看来这次会是一场硬仗,这样才有意思。
费英豪看着泽口靖子说:“你和我一起去。”
泽口靖子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容不得她,只能跟着队伍,冲到对方之前。
李沐云见到有人杀过来,立刻命令大家摆车,看清领队人的面容,心中顿时大怒,恶狠狠的大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