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临阵磨刀,不快也光,还有三天,继续努力。】
余小鲤分秒必争的开始看古籍,但那流程与细节实在太多,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了。简直比她高考的时候还要认真。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系统:宿主,你可准备好了?如今记得多少?】
余小鲤:“全忘了。”
【系统:很好,武当的张无忌学习太极剑之时,说得也是全忘了,最后取得了胜利。宿主,我相信你绝对可以的。】
余小鲤嘴角微抽:“那我还真得谢谢你呢。”
【系统不要脸道:不用客气,都是一条船上的。】
余小鲤穿上祭天青黑色服侍,坐上凤辇,一摇三晃到了青峰山。
在青峰山的山顶,有一片宽阔的平台,能把四周美景尽收眼底。
祭祀需要用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
余小鲤牵着晏沐寒的手走在最前面,文武百官肃静的跟在其中。
祭天的第一步是迎神,燔柴炉中已经升起了烟火。
许多大臣等着看余小鲤的笑话。
却不料,余小鲤却有模有样的带着晏沐寒到昊天上帝牌主位前行跪拜之礼,回拜位后,对着诸神行三叩九拜之礼。
上香完毕。
礼部侍郎负责宣读祭天文。
余小鲤本来听得昏昏欲睡,听到其中一段忽然惊醒。
她越听越觉得奇怪,她怎么记得古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余小鲤微寒的目光落在礼部侍郎身上。
她对这人有印象,是余苋的心腹。
“停!”余小鲤忽然高声打算了他的话。
礼部侍郎吓了一跳,疑惑的望向她。
文武百官纷纷向余小鲤投去疑惑的目光。
“不知太后娘娘叫停是所为何事?”礼部侍郎语气十分不快。
他还想着赶紧把祭天文念完便可以早些回去,他昨日又娶了两个小妾,个个肤如凝脂,正在家中等着他宠幸呢。
他可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
余小鲤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道礼部侍郎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礼部侍郎的眉头紧紧皱起,只当余小鲤无理取闹,“娘娘有话直说,莫要耽误诵读祭天文的吉时。”
“你这念的是祭天文吗?你这念的分明就是悼文!”余小鲤对自己的记忆力极有自信。
在看到祭天文的时候她还仔仔细细对比了悼文,两种文很像,但绝对不一样。
礼部侍郎张俊顿时慌了神,瞪大双眼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手中的文字,发现竟然真的是悼文!
可能是今早着急,把两种文的羊皮卷拿错了。
在祭天大典上念错祭天文,那可是对皇室的大不敬,要诛九族的!
张俊腿肚子打颤,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
“娘娘恐怕是误会了,这真的是祭天文,吉时快要过了,还是让微臣尽快念完好了。”张俊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个话题揭过,毕竟余小鲤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她肯定没有证据证明他手中的是悼文。
余苋冷眼看着他们,沉声道:“太后娘娘莫要误了吉时,还是让礼部侍郎继续吧。”
张俊是余苋的左膀右臂,不管他念的是祭天文还是悼文,他都会偏袒张俊一方。
“太后娘娘如此说,自然是有太后的道理。丞相大人如此着急的想要揭过,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宴瑾毓冷笑一声,出声维护余小鲤,“娘娘可有什么证据证明礼部侍郎手中的是悼文?”
余小鲤微微一笑,感激的看了宴瑾毓一眼,“哀家自然有证据。”
众人震惊的望着她。
余小鲤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余小鲤实在记不住这些冗杂的祭天文,便抄了下来随身带在身上,方便查看,却没想到最后成了证据。
宴瑾毓接过余小鲤怀中的羊皮卷,与张军手中的一对比,立马发现了不同。
张俊整个人瘫软在地,使劲磕头,“娘娘赎罪,是微臣糊涂了。”
“你再怎么糊涂,也不应该糊涂到先祖的祭祀大典上。你这样是看不起哀家,也看不起皇上!”
余苋脸色十分难看,他给余小鲤使颜色,希望她适可而止。
而余小鲤只当看不见他的表情,高声道:“根据燕国律法,张俊当死!”
证据确凿,没有一个人敢为张俊求情。
吏部尚书应下,把张俊拖走了。
余苋的脸瞬间便黑了。
有了这么插曲,后面的祭祀变得更加谨慎得多。
不过,礼部侍郎走了,后面的祭祀便没有人主导,而其他人并不会。
余苋气不过自己少了个得力干将,便故意刁难余小鲤,“太后娘娘既然懂得祭祀之法,不如后面全程由你来主持。”
余小鲤在心里问候了余苋的祖宗十八代,面上笑着答应下来。
她只知道个大概,哪里记得具体的细节?
于是,她不得不求助系统这个挂。
【系统:想要祭祀流程那还不简单?二十个幸运值,立马让你成为祭祀大神。】
余小鲤肉疼的不行,但别无他妈,只能够用幸运值换了一份祭祀完美流程。
余小鲤专业的惊呆了众人。
就连宴瑾毓都对余小鲤刮目相看。
而晏沐寒看余小鲤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觉得跟在她身上,真是满满的安全感。
祭天结束。
余小鲤上完最后一炷香便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捏了捏自己僵直的腿,缓步下阶梯。
小柔赶忙上前扶住余小鲤。
余小鲤对她有印象,是宴瑾毓的婢女。
于是,她还对着她报以感激的笑。
楼梯很陡,余小鲤的裙摆很大,于是她走的很小心。
忽然,她背后有一道力量压来,她踩空了台阶,而小柔同时松开了手。
余小鲤眼看着自己就要和大地亲密接触了,宴瑾毓飞身上前接住了她。
余小鲤躲在他的怀中惊魂未定。
这一跤摔下去,可能得毁容,还好宴瑾毓反应快,武功高。
这才刚换了二十幸运值,霉运如此快就找上门了吗?
余苋高声道:“毓王这是做什么?可是要谋害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