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不就是相府二小姐吗?我告诉你,就连你爹都得掂量着与我说话,你以为你能够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赵梓轩爱惨了她这番模样,只想快点把她给办了。
“余二小姐此刻正在别院避暑,我是余家大小姐。”余小鲤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能够骗得了我?余家大小姐嫁给先皇,如今可是在栖梧宫中安稳的当太后,怎么可能是你。”
赵梓轩冷笑一声,说到一半,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猛地怔住。
“丞相府怎么说也是哀家的娘家,回来住两天是再正常不过的。”余小鲤拿出太后该有的威仪。
赵梓轩顿时慌了,他色胆包天,可并不代表他敢把主意打到了当今太后的身上。
但如此姿色,要是就此错过,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在他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余小鲤在桌旁坐下,指了指桌上的酒,“既然来都来了,不如陪我喝两杯。”
她故意丢下帕子,为了就是引诱他今夜过来,瞧他白日里都急色的样子,她为保自己能全身而出拿到名单,还特意跟系统换了一小包毒药混在里头。
赵梓轩当然是求之不得,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神色有些拘谨,可眼睛却一个劲的往余小鲤身上瞟。
越看心里越是喜欢。
余小鲤装作看不见,自顾自的给他倒酒。
看时间差不多了,余小鲤望着窗外一轮明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其实众人见我尊贵,但我在宫中过的一点儿都不快乐。”
赵梓轩最见不得美人蹙眉,立马当起了护花使者,“那太后觉得什么时候最快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够给你。”
余小鲤羞涩的看了他一眼,欲语还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第一次见到赵公子的时候,心里便觉得十分欢喜。这是我在旁人身上从未感受过的。要是能够常常见到公子,我也就不觉得遗憾了。”
“当真?”赵梓轩精神一震,激动的抓住余小鲤的手。
他知道自己有魅力,可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有魅力!连当今太后都对他喜欢的不得了。
余小鲤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借倒酒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出,“但那又能怎么办呢?我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独守空闺,平日里都见不到一个可心人。”
赵梓轩仰首,一杯酒下肚,内心百转千回。
太后对他情深意重,他又怎么能够让她一颗芳心零落呢?
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钻进他的鼻腔中,他心里飘的不行,忽然扣住余小鲤的双肩,无比郑重道,“你若是想见我,我定是想尽办法来见你的!”
余小鲤没有应话,反而是帮他空的酒杯再次斟满。
赵梓轩全部来者不拒,如此往复几次,他已经喝的半醉了。
本来,赵梓轩是一个十分有自制力的人,虽然是武将,但极有头脑,要不然也成不了余苋的左膀右臂。
俗话说,酒壮人胆,他喝得越多,对余小鲤的渴望便越强烈。
余小鲤轻咳一声,打算把戏演完,“可我终究是太后,我们的事情要是暴露,我们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你可明白?”
“那你如何能够相信我的真心?”赵梓轩身子晃了晃,酒有些上头。
“那还不简单,你把你最贵重的东西给我,我便相信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余小鲤一脸深情的望着他,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这般目光。
“这好办。”赵梓轩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卷,“这东西是我全身上下最贵重的东西。”
余小鲤佯装生气,故意背过身去,“你不要见我年纪小就骗我,这不过是一张羊皮卷,怎么就成了最贵重的东西了?你要是不想与我相处,说一声便是,你不必如此。”
赵梓轩听罢,把羊皮卷拍在桌上,“美人儿你常年养在深闺,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的贵重。”
余小鲤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她心脏狂跳,“那你倒是说给我听听,是什么东西如此贵重!”
“你是丞相的女儿,与你说也无妨,这羊皮卷上记载了一份名单。丞相在宫中浸淫多年,扶植自己的势力驻扎在朝堂之上,成为各大势力的眼线。丞相能有今日的地位,与名单中的人脱不了干系。”赵梓轩自顾自的说着。
余小鲤舔了下干涩的唇,目光紧锁在那张羊皮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