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擦!老子这是要被吃了!
二十、擦!老子这是要被吃了!
刚刚签完今天的最后一份文件,累到脖子痛的褚薛然抬头想要活动一下,却不小心又看向对面的办公室,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晏景主动对卫禹封投怀送抱的画面。等褚薛然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晏景摁在了自己的怀里。
褚薛然的脸色如冬霜般冰冷,“卫秘书,工作的时候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来教你吧?”
卫禹封站在那里,因为心虚而不时地推着眼镜,第一次在面对褚薛然的质问时哑口无言。
晏景因为褚薛然的禁锢而动弹不得,但是不怕死的晏景利用他那张空闲的嘴替卫禹封辩护,“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听到晏景的话,褚薛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里的怒火甚至可以在晏景和卫禹封的身上灼烧出几个洞来。
“你不该惹我。”褚薛然拉着晏景的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拉下窗帘,然后把晏景摔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不过瞬间,有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接近一百七十斤体重的褚薛然直接压在晏景的身上,“既然你这么缺男人,那我就满足你!”
晏景本就被褚薛然摔得晕晕乎乎的,现在又被褚薛然恨恨地压着,晏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褚薛然给挤出来了。
有那么一刹那,晏景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只是门外卫禹封大力的敲门声还在提醒着晏景,自己尚在人间的这个事实。
等到晏景的脑袋不再晕乎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褚薛然扒得差不多了。
这是要后 庭不保啊!虽然晏景的后面早就被用了无数次了,可是能不用就尽量不要去用,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心甘情愿地被另外一个男人上,这可不是什么尊严不尊严的问题,关键是疼啊!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别人,这是褚薛然!是褚荀谷的儿子褚薛然!是不能保护晏色的褚薛然!是被晏景恨了很多年的褚薛然!
一想到死去的母亲,疯掉的父亲,自杀的弟弟,晏景就在心里恨死了褚家的人。如果晏色没有出事,晏景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要接触褚家的人。
可是现在,已经开始走上复仇这条路的晏景,已经不想往来时的路上退了。
晏景拼尽力气想要推开褚薛然,“好冷啊。我说总经理,咱回家再做,行吗?”
晏景的双眼里冒着水汽,在光线的反射作用下熠熠生辉,煞是可怜。晏景肯定没有从镜子里或者可以映出影像的地方见过自己的这副模样,如果晏景见过,那么他绝对不可能故作可怜地在已经化身为狼的褚薛然面前露出愈加刺激褚薛然的表情。
褚薛然带着愤怒的双眼在看见晏景的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后,已经彻底染上了一层情 欲的色彩。
没有回应晏景的请求,褚薛然直接吻上晏景的唇,霸道而激烈的吻,与褚薛然极其稳重的为人处世的性格相比,这个吻就是完全不同的极端。
虽然晏景被吻得很舒服,但是无法说话的晏景还是在心里叫苦不堪:擦!褚薛然,你TMD到底知不知道你快要压死老子了?!
终于,褚薛然放过了晏景的唇,开始向别的地方前进。
已经暂时放弃抵抗的晏景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大声骂起来,“褚薛然你就是个混蛋!你这样对我,难道你已经忘了……唔……”
褚薛然再次吻上晏景的唇,迫使晏景把“晏色”两个字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面。
门外,卫禹封还在坚持敲门、撞门。晏景真的想告诉卫禹封一句话,他晏景真的不值得别人拿宝贵的身体来撞门。
褚薛然的手用力地捏着晏景胸前的一处,引得晏景的身体一阵震颤,“怎么?又在想卫禹封吗?”
晏景不想撒谎,更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褚薛然,于是选择装作没有听见褚薛然的问题。
殊不知,晏景这种故意无视褚薛然的做法只能让褚薛然更加恼怒。
褚薛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晏景,眼睛里的情 欲色彩更加明显,“你可以陪那些男人睡觉,可以去勾引卫禹封,难道你就不能陪我吗?!你陪男人睡一觉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
“多少钱?给我?哈哈哈……”晏景大笑起来,直到把眼泪笑了出来才停下来,然后主动用柔软的胳膊缠着褚薛然的脖子,用魅惑的声音说道,“不用你破费了,你是我的新客人,第一次嘛,我算你免费。”
听到晏景的话,褚薛然的双眼突然褪去了那层欲 望,接着变得清明,继而连神情也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对不起。”
褚薛然吻掉晏景脸上的泪水,然后把头埋在晏景的脖子里,紧紧地抱着晏景。
“你不用道歉,鸭子嘛,和鸡一样,本来就是用来陪男人睡觉的。”
晏景露出冷淡的笑容,“我一开始没有配合,恐怕已经扫了总经理的兴致。本来和我拥抱或者接吻也是要付现金的,可是谁让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所以今天无论你是要亲我、抱我还是要拥抱我全都不用花钱。怎么样啊,总经理,今天的这笔生意对你来说很划算吧?”
褚薛然知道晏景说的是气话,更知道这次是自己失控了,于是褚薛然再次道歉,“对不起。”
“所以你是不打算做了吗?”晏景有些胸闷,“那麻烦总经理起来好吗?我真的有些呼吸困难了。”
褚薛然赶紧放开晏景,正打算替晏景穿上衣服,却被晏景推开。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穿衣服。”
但是紧贴身的衣服已经被褚薛然的蛮力撕碎了,晏景看着那一对破布,有些无奈。幸亏冬天穿的衣服本身就比较多,把地上的衣服挑挑拣拣之后,晏景决定只穿自己的外套就好了。
已经听不到卫禹封撞击门的声音了,晏景想,卫禹封大概是发现自己真的不值得他这样做了。
“下雪了。”晏景站在窗户前面,看着窗外对褚薛然说道,“只是雪片太小太少了,掩盖不住人世间如污泥一般肮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