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你还是很守规矩的嘛!我本以为和你合作要多费一番口舌和心思,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上路,那就好,看你这么上路我就放心了。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跟我们合作,人们是绝对不可能亏待了朋友的,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跟在日本人背后有什么出息吗?还不如我想着办法的自己出来混一混,那恐怕还有一些好处,开讲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的一个大好的儿郎,怎么就能心甘情愿的跟在日本人屁股后面呢?说白了,更何况你甚至连跟在日本人背后都不是,你是我工作了一个小小的日本人手底下的汉奸手里,你怎么就能心甘情愿的呢?”
王三金听了这话之后冷笑了一声,他说到:“这些事情你们就用不着多做打听了吧,你们帮陆军打听这么多事情有什么用呢?我们之间不会是你利用我的关系,要不是你挟持了我的家人,你以为我会搭理你们吗?”
说到这里,王三金的心里面带着疼痛的怒火,他紧紧的皱着眉毛,用极为不满的声音对着中央八路军特派员说道:“我以前一直听说你们八路军做事还是非常规矩的,不会等闲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我没想到啊,绑票这种事情竟然你们也会干,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也少做了准备。你们这样的形象跟土匪到底有什么区别?我看你们还不如土匪呢,土匪好歹坦坦荡荡,人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敢直接了当的说出来的,可是你们呢?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说的就是你们吗?我奉劝你们一句,把我的亲人都给我安排好了,千万不要受到什么伤害,不然的话就算是个死,我也一定和你们拼一个鱼死网破。”
特派员不急不慌的笑了一笑,像是在耻笑对方的选择,也像是在耻笑对方的警告一样,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中就这么笑了片刻才对对方说道:“好啦好啦,我们八路军的做事方法还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也轮不到你指指点点,实话实说吧,对付非常之人,当然要用非常的手段,你是个好人,我们当然用好的办法来对付你,你是个坏人,那就不能指望我们用什么好办法来对付你了吧,比较像你这样的坏事做绝的家伙,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呢?好与不好,自己受着就是了。”
听了这话之后,王三金自然也恨得牙根儿痒痒,但是他没有丝毫的办法,为了能够把这些看守城门的伪军买通城里的特派员,想了很多的办法都不奏效,最后还是调查到了王三金的一些消息,细节之后才想到了能够利用他来处理这件事情,想要把人藏进来,自然要顺利的度过城门,路过城门也就需要对方的配合了。等闲的办法当然不可能让王三金屈服,但是家人对于他来说却是最最重要的,也是最最不能够抛弃了。所以当抬出他的家人之后,他迅速的就倒戈到了八路军这边来,虽然还依旧是非常怒气腾腾的,好像是欠了他似的,但是,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力和八路军进行做对了。
当然了,即便是买通了对方之后,却也同时依旧存在着很大的风险,因为日本人对于这次宴会非常重视,也会不定期的对整个城门处的防守进行一些必要的检查,在这种时候一不小心,八路军就会露出了破绽。
所以,除了运送人之外,其他的东西他们都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运过来的,否则以王三金这样的态度,他们就算想把枪运进来,只要不是太明目张胆,恐怕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的。
谨慎永远是最好的处事办法,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不谨慎的情况之下,把事情做到最好。在接到自己的同志们,被一个一个的运送过来的消息时候。特派员的脸上才渐渐的露出了一些欣慰的笑容,他当然有资格觉得欣慰,也确实应该觉得欣慰,为了能够顺利的把人运进来,他费了多少的功夫,已经是数也数不清的事情了,但是,这一切都是非常值得的情况。
负责这一次作战的耿标也被安排了进来,作为整个城内现在八路军的最高指挥官更标的安全自然是最为重要的,只不过这个家伙从来就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关注自己安全的打算,比起他自己的安全,他最重视的自然而然还是,一些显而易见的其他的内容。
“这位同志真是多亏了你们了,要不是你妈,我的部下也不可能进来的这么顺利现在差不多了,我们到底要怎么去接近这些日本鬼子,你们这边有什么计划吗?我们对于宴会的情况并不熟悉,在这件事情上面还是要多多听听你们的意见了。”
耿彪见到了特派员的第一时间,就虚心的求教,他当然必须要虚心求教,因为在这种时候的情况之下,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家伙肯定没有,人家在这里混了多年的人了解情况,而且为了作战能够更加顺利一些,再让他做出些什么让步,他也都还是愿意的。
公标这边虚心求教另一边人家也当然不会跟他端着所谓的架子,而是趁着现在行动还有一点点时间可以准备,迅速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八路军的同志。
“根据我们的调查,日本人整个挺进队都将参加这一次的行动,我们到时候会在会场外面给你们不只人手加一节用,只要你们那里多少立即就要撤退,必须要按照我们的时间表,一定要快,绝对不能够耽搁任何的时间,不然的话,哪怕耽搁一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有可能被日本人给盯上,而无法出城。你放心,宴会当天虽然警卫比较森严,但也并不是没有漏洞的,我们已经和王三金说好了,用我们的人来替换他的人。现在他在日本人面前比较得宠,说话还是能够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