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乡下的班车,实在是又破又挤,人多的要命,尽管提前买票,但凌筱雅和章星云依旧没有坐在一起。
没办法为了这张药方,忍了。
等到了车站,章星云看着两张票,忍不住抱怨道,“老婆,你说你没事,非得自已来干嘛,这来一趟,得累成啥样?”
章星云对药方什么的才不感兴趣,若非是为了凌筱雅,压根六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现在连媳妇都要跟着受苦,心中不免抱怨两句。
凌筱雅白了章星云一眼,“老公给人家个面子嘛,从现在开始你是保镖,我是总裁好不好!!!”
章星云作为一个直男,啥都不吃,就吃这一套,当即干脆的答应下来:“好的,老婆大人!”
郁闷的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换个方向想一想,至少可以保证在一辆车上啊。
在看到自已身边坐的美女之后,心情又好了不少,肤色虽然有些偏小麦色,可是五官却长得既美,而且身材也是极棒的,正让章星云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蓉辛文感觉得到了男人的目光,眼神稍微瞄了眼章星云,身子也靠里挪了挪。
章星云自然看见了她的动作,但是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眼睛长在自已身上,不看也是浪费。
蓉辛文冲着章星云说了句,“流氓!”章星云也不生气,好像不是在说他一样。
车子上了路,很快车厢中间也站满了人,诺依村属于盛平市,但是到这里的车很少,每一班都有很多人。
正走着,蓉辛文看到过道中间的一个男子将手伸进了前面女人的挎包里,将她的钱包偷出来放进了自已的兜里,还四下瞅着。
蓉辛文立马站了起来,想要揪出男人,“让我过去。”
章星云坐在外面,刚好挡住了她的路,谁知章星云连脸都没抬,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你才是多管闲事呢!”蓉辛文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流氓还这么没有正义感,“你让不让我过去?”她的秀眉皱在了一起,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章星云无语的看着蓉辛文,“没见过自已给自已找事的,一会哭鼻子可别怪我。”说着让开了位置。
蓉辛文还是一脸的不耐烦,自已抓个小偷,只有他哭得份才对。
章星云刚一让开,蓉辛文就走了出去,站到小偷的面前,“把大姐的钱包还给她。”随着她的话,一车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里。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男人嘴角闪过一丝得逞,但是没有让蓉辛文发现,可是却没有逃过章星云的眼睛。
“你偷了大姐的钱包,还说听不懂?”蓉辛文拽了拽前面的大姐,“大姐,你看看你的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就在她去拽大姐时,男人将什么东西装进了蓉辛文衣服的口袋里。
前面的大姐一听,赶紧开始翻自已的包,一会之后,脸色发白了起来,“我的戒指和项链没有了,这可是我要去换钱给我儿子治病的呀。”说着就哭了出来。
蓉辛文一听,以为男人不光偷了钱包,还偷了戒指和项链,冲这男人吼道,“你赶紧把偷大姐的东西还给人家。”
“你这个女人神经病吧,凭什么说我偷东西?”男人不满的吼道。
“我看到了,就在你衣服口袋里,不信你拿出来让大姐瞧瞧。”
“这是我自已的钱包,有什么好看的!”说这男人将钱包拿了出来,蓉辛文赶紧让大姐看看,结果那位大姐却说钱包不是他的。
这下蓉辛文傻眼了,她明明看见男人是从大姐的包里拿出了钱包,怎么会不是呢?“大姐,你再仔细看看,那怎么会不是你的呢?”
“可是我的钱包在这呀。”大姐在自已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钱包。
那男人像是配合一样,将自已衣服里的钱包打开,举到蓉辛文面前,“看清楚了,这是我的钱包。”
蓉辛文看见了钱夹里男人的照片,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我明明看见你拿走了大姐的钱包……”
“哼,我看你是在贼喊捉贼吧,说不定她的东西是你偷得呢!”男人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让蓉辛文有些脸红。
“我没偷,我刚才一直坐在位置上。”蓉辛文急于给自已狡辩。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刚才过来跟我说话就偷走了呢。”男人帮起了胳膊,越说越认真,好像是事实一样。
“我没偷!”蓉辛文自然不肯承认自已偷了东西。
两人争执着,旁边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边安慰大姐,一边跟两人说话,“你们都别说了,我老婆的东西肯定是在车上丢的,搜搜你们的身就知道了!”
“为什么搜我的身,我有没有偷!”蓉辛文大姐丈夫的决定很不满意,可是那个男人竟然走了过去让他搜起了身,还不忘讽刺蓉辛文,“不敢啊,心里有鬼吧!”
这激将法显然对蓉辛文很有用,她脸上露出了不服的表情,“搜就搜,我没偷我怕什么?”
章星云在坐上看的是直摇头,这姑娘也太傻了点吧。
果然,还没搜完,就听见大姐丈夫的声音,“果然是你这个小贱人!连我们救儿子的钱你都偷!”还带着一声巴掌响。
蓉辛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扇懵了,她可想不明白那个戒指和项链怎么会在自已这。
“……我没偷。”蓉辛文捂着脸,眼里噙着泪。
“还说没偷,东西都搜出来了,还有大家看着,你还狡辩?不然我们就上公安局好了。”
“我真没偷。”蓉辛文听到这些话,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我看她也是个老实人,一时糊涂,我看就你们自已解决吧,也不用上公安局这么麻烦了。”那个男人到时到起了和事老。
大姐和她丈夫商量了一下,说道,“想自已解决也行,给点钱私了吧。”
蓉辛文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自已的处境实在是有些为难.
“就给五万吧,我们急着去救儿子。”大姐的丈夫向蓉辛文说道。
“什么?五万?”蓉辛文瞪大了眼睛,自已不过是镇上卫生所的实习生,现在的工资才一个月两千,这五万自已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你还嫌多?”男人面目变得凶了起来,“你要是不给,我们就上公安局,判你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