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浈看着梁韫清和萧忱忻在节目中的互动,差点没把手机捏碎。
原本还在外面出差的白浈扔下手头上的工作直接连夜赶回了兴州市。
当白浈出现在节目拍摄地的时候,萧忱忻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再见到分别十四年的爱人,此刻的心情是复杂又忐忑的。
当初她对白浈说的那些决绝的话还言犹在耳,纵使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两人再次相见的场景,但真到了此刻,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紧紧攥着的手暴露了萧忱忻此刻的紧张和不安,但萧忱忻发现白浈并未看她一眼,心底的失落涌上心头,心想着:说出那般伤她心的话,她肯定恨透了自已吧。
当李词导演说投掷飞镖决定去哪里的时候,她回想起当年那个一心一意只为讨她欢心的白浈,为了她练习了好久的飞镖,最后赢回来了那个水晶八音盒。
萧忱忻投飞镖的时候是顺着心意,飞镖落在了港城市,萧忱忻心想她应该也会投港城市吧。
之后萧忱忻看着白浈投掷飞镖的动作,眼底满是期待。
第一次白浈投掷在了鹿昆市和港城市颜色区域划分的黑线上,萧忱忻心底有些失落,她知道以白浈的技术,想投在哪里根本不是问题,看来是不想跟她去一个地方了。
白浈抬眸间自然注意到萧忱忻眼底的失落,心里发出疑问:她还会在乎自已投哪里吗?她肯定是想跟梁韫清在一起吧!不然回了兴州市这么久,一次都没来找过她。
白浈心里有气,自然不会让梁韫清和萧忱忻两人去一个地方,所以在第二次投掷的时候还是投了港城市。
白浈和萧忱忻坐上了飞往港城市的飞机,飞机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晚上两人被安排住在了靠海的酒店,两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从晚上吃饭到节目当天录制结束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当时还有网友吐槽两人关系是不是不好。
导演李词更是打电话求两位祖宗多多配合一下,总要有互动吧,最后总算接下来几天两人倒是配合了不少,但拍摄一结束,白浈跟萧忱忻又没了交流。
总算到了节目组录制的最后一天,嘉宾们又回到了兴州市,大家聚在一起交流总结谈心,算是比较完美的结束了拍摄。
因为第二日节目组想录制一个采访,所以将几位嘉宾安排在了酒店。
深夜,萧忱忻躺在酒店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隔壁的白浈同样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回想起这几天的相处,最后白浈越想越气,直接起床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房门突然响起,萧忱忻还被吓了一大跳。披了件外套起床打开了门,门一打开就见一个身影进入房间,萧忱忻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房间里面的灯被关了。
房间的灯光突然被熄灭,萧忱忻还有点不适应,幸好还有一盏不太亮的壁灯发出光亮,让萧忱忻看清楚了来人。
刚想说话就被白浈抵在墙上,一个不带怜惜的吻落下,是那么急切。
“不要……”萧忱忻受不了白浈这样,推拒着她。
白浈右手将萧忱忻的双手死死禁锢在墙上,左手抬起萧忱忻的下巴:“不要什么?怎么?离开这么久想必已经忘了在我身下的样子了吧?或者说你已经找到了更能满足你的人了?”
“我没有,阿浈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萧忱忻在过去从未见过白浈如此失控。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你谈,只能跟你……”白浈在萧忱忻耳畔吐出一个字。
随即不待萧忱忻反应,就将人抱起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萧忱忻:“怎么?其他人能睡你,我就不行吗?”白浈看到了萧忱忻身体的抗拒。
“阿浈,我没有,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你别这样好不好。”萧忱忻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是已经抛弃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萧忱忻,你是因为没钱了,所以回来了是不是?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是五千万?还是一个亿?要不我用五千万买你一晚上怎么样?这笔买卖你不亏吧?”白浈心中的一团怒火压抑了十四年。
“阿浈你别这样好不好?”此时的白浈让萧忱忻有些害怕。
“你让我别这样,那当年是谁说接近我就是为了钱,又是谁狠心的抛弃了我?当年我差点死在病床上,又是谁造成的?”白浈控诉着萧忱忻当年对她造成的伤害。
“对不起,对不起……”萧忱忻哭着抚上白浈清瘦的脸颊。
白浈将萧忱忻的手拿开,扯开她的睡衣,“记住这是你欠我的!”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白浈不顾身下的萧忱忻反抗,只一味地索取,就像要将人拆解吞入腹中。
身上的疼痛让萧忱忻轻颤,白浈此刻好像是要将多年来的委屈全部发泄了一般。
“阿浈……不要……”萧忱忻想要唤醒白浈的理智,奈何在白浈再次见到萧忱忻的时候,理智这个东西早已被她抛之脑后,荡然无存。
房间内两人久久交缠,白浈是不会再放萧忱忻离开了,是沉沦吗?那就一起沉沦吧。
第二天清晨,几束光照进房间,衣裳散落在床边,白浈并没有合眼,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儿,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胃中的翻滚让她不得不起床去到浴室,呕吐声吵醒了萧忱忻。
她艰难的起身披上睡衣来到浴室,当她看到洗手池里面的鲜血时,眼泪唰的一下从眼眶中落下,“你这是怎么了?阿浈,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你还会关心我吗?”白浈此时脸上没有血色,只嘴角还挂着一滴血。
“阿浈,咱们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先去医院好不好?”萧忱忻很是担心,抓住白浈的手腕让她跟自已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老毛病了!”白浈从萧忱忻眼中看到了对自已的担心,心中的怒意好似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