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守信用……”天祀看着胸口的利刃,不甘地瞪大了眼睛。
“兵不厌诈,信用是跟有信用的人将的,跟你这种人没有必要将信用!”楚潇冷喝一声道,“饶了你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上帝!”
“哈哈……”
天祀听了楚潇的话后,脸上露出了癫狂的笑容。
“你笑什么!”楚潇看着狂笑之中的天祀,沉声呵斥道。
“我笑我自己,居然会相信你的话,天真地以为你能放过我,我真的是可悲啊。”天祀一边狂笑,嘴角一边流出了鲜血。
他苦心经营半辈子的天神殿,马上就要覆灭了。
而且身边的人都是众叛亲离,他感觉自己活的十分的可悲。
“没错,你是可悲,我就是来结束你可悲的人生!”楚潇低喝一声道。
说罢,他手中的血龙牙拔出,一腔热血从天祀的胸口喷出。
鲜血流淌,天祀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流失,气息也变得无比的微弱。
心脏被刺穿是致命伤,他现在已经没救了,只是能够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而已。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义子该有多好。”天祀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道。
他的眼神望着天空,似乎是在憧憬着什么。
“成为你的义子又怎样,我的下场跟他也会是一样的。”楚潇冷冷地道。
天神殿的少主当初何等的威风,最后也是被天祀安插的人灭掉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只要你我联手,世界终究是我们的。”天祀心有不甘地道。
“都现在了,你还在做这种毫无边际的白日梦。”楚潇不屑地道,“就算我答应你,你也会像是放着他一样防着我,总有一天也会走上老路。”
“不会的,
明明是他先有的反叛之心。”天祀有所不甘地道。
“反叛之心都是你们互相猜忌得来的,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别人,凡是都留一手,所以别人也会对你产生嫌隙。”楚潇沉声道。
“噗。”
天祀吐出了一口鲜血,喃喃自语道,“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对!”楚潇坚定地道。
天祀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继续说道:“放弃对付神议会吧,你不是他们对手的。”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楚潇看着他道。
“没什么,可能就是想跟你说一下。”天祀虚弱地道,“对付神议会的过程中,你会死的很惨的,这句话我就放在这里了……”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天祀曾经也是一代枭雄,此时陨落在了自己的基地之内。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的话也是令楚潇沉思了片刻,“还差一个人。”
楚潇冷冷地看了一眼天祀的尸体,继续朝着红萤的方向追击了过去……
零号基地十分的大,红萤也不会乖乖地站着,而是迅速逃走,因为她知道楚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个天祀也不会是楚潇的对手!
红萤穿上了防护装备,骑上了一辆雪地摩托车,打开了零号基地的一个侧门。
“呼呼呼……”寒风呼啸而至,外面的寒风虽然凛冽,但对于红萤来说,外面却是自由的。
“轰轰轰……”
红萤猛地将油门加大,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基地自言自语道,“出了这里,我就自由了。”
说罢,她骑着雪地摩托车疾速向外冲击而去。
“我说过让你走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身形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基地的门口,挡住了红萤的去路。
这个人正是楚潇!
“什么!”红萤看着楚潇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面色先是一惊,然后由吃惊变成了阴狠。
“敢拦我的路,我撞死你!”红萤贝齿紧咬,将摩托车的油门加到了最大。
“轰!”
摩托车呼啸着冲到了楚潇的面前。
楚潇看着摩托车冲来,表情十分的平淡,身穿了一只手将摩托车轻易地就挡住,脚下丝毫未动。
“呲呲呲……”雪地摩托车的链轨在地上摩擦出了火花,但也无法寸进!
“起!”
楚潇冷喝一声,一只手就将摩托车举起,然后狠狠地砸向了旁边的墙壁而去。
“砰!”的一声,雪地摩托车砸在墙上,直接砸成了废铁,红萤则是趁机跳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还没等她的身体停下来,“刷!”一道血色的刀气挥斩而来,直接斩向了她的身前。
“什么!”红萤面色大惊,赶紧在地上狼狈一滚,勉强躲过了这一刀。
刀气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还没等她站起身,楚潇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一脚横扫踢向了她的身前。
红萤猝不及防,将双臂交叉在身前抵挡这一脚的攻击。
“咔嚓!”
她的手臂传来了骨裂的身形,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砸在了墙壁之上。
“噗。”一口鲜血吐出,红萤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
“贱人,跑啊,被我抓住了吧!”楚潇目光一沉,手持血龙牙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了过去。
楚潇双目赤红,手中锐利的血龙牙在红萤的面前,给了她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红萤看着楚潇走过来,不断地求饶。
她忽闪着勾魂一般的大眼睛,盯着楚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会被她骗了,这看上去妩媚的女人其实有一副蛇蝎一般的毒辣心肠!
“好啊,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如果理由够充分,我可以考虑一下。”楚潇冷冷地道。
“这个……”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赶紧说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我就是的女人,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哼!”
楚潇不屑一笑,“你相当我的女人,别异想天开了行吗!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
红萤刚要说些什么,“刷!”的一声,一道锐利的寒光在眼前划过,一道极细的血线划过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