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一直找不到你。”正在跟朋友聊天的秦婉儿对楚潇问道。
“刚才遇到个朋友,说了几句话而已。”
“婉儿,这就是你男朋友,还不跟我们介绍一下。”秦婉儿身边的几个美女笑道……
………
夜晚九点半。
在中海市北城区,屹立着几栋破旧的烂尾楼。
烂尾楼周围数公里之内都没有人家,也没有光亮,此时天色阴沉,空中还下着牛毛细雨,这几栋烂尾楼就在雨中孤独地矗立着……
这里便是北城地下竞技场!
“吱嘎。”楚潇开着秦婉儿的宝马,停在了竞技场的停车场内。
“就是这儿?”楚潇看着破旧的烂尾楼道。
“是的,别看外面破破烂烂的,里面可大了,差不多跟个大酒店一样。”张连成说话虽然带着些许吹嘘的成分,但里面确实应该不小。
“下车吧。”
楚潇二人刚下车之际,一个浑身鲜血的男子被几个人从一个小门里拖了出来,直接扔上了一个破旧的面包车。
面包车开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看来今晚又有人输得很惨。”楚潇淡淡地说道。
张连成看着刚才的场景,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之前他只是来跟朋友赌一把,就当是看热闹了,但今天是来陪楚潇打比赛的,万一被抬出来的是楚潇……他不敢往下去想了。
这时,楚潇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他,“一会儿我上台之前,里面的钱全都押我赢。”
“这里有多少?”张连成接过卡随口问道。
“不多,一个亿。”
“啊?!”张连成一听有一个亿,腿都吓软了,这一刻他感觉这张银行卡无比的沉重。
说话之间,漆黑的路上亮起了明亮的灯光,五辆奔驰飞快地开了过来。
车辆直接在竞技场的门口停稳,第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走下来,走到了第二辆车旁边。
一个人打开车门,另一个撑起了一把大黑伞。
第二辆车门打开,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下车来。
这人口中叼着一根雪茄,满脸的张狂,正是叶凡。
他下车后,车内有一个人走下来为他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呼。”那人口中吐出了一团烟雾,随手将雪茄扔到了水坑里。
“少爷!”两个看门的壮汉恭敬地鞠了一个躬。
“好好干。”
叶凡随手从大衣兜里掏出了十几张钞票,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径直走入了烂尾楼之中。
“那个是叶少,我们居然见到叶少了!”张连成小声惊呼道。
叶凡对他们来说,就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存在。
“原来他今天也来了,正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楚潇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正在两个壮汉七手八脚捡地上的钞票时,楚潇和张连成走了过来。
“入场券。”两个壮汉赶紧起身对着二人沉声道。
这地下竞技场并非是谁都能进,普通人想要进去必须拿着入场券,而且还要有朋友领着才能进去。
“这呢。”张连成从兜里掏出了入场券递给了他们,这入场券是张连成托了朋友花了一千五一张买的。
“看你的面孔面生啊。”一个壮汉拿着入场券,看了看楚潇道。
“这是我朋友,第一次来看比赛,麻烦两位大哥通融一下。”张连成赔笑着,又从兜里掏出了两盒烟递了过去。
“哟呵,华子。”两人笑着接过了烟,“行了,你们进去吧,别惹事啊。”
烂尾楼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又下着冰冷的雨,但里面却是热闹非凡。
无数人站在看台之上,看着中间的一个巨大的八角笼之中,两个赤膊男子死斗。
正在死斗的两个男子,一个身高两米,皮肤黝黑,体重差不多三百多斤的胖子。
胖子身上布满纹身,出招狠辣,脸上带着一个尖刺面具。
这胖子的对手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精壮,头上帮着一根红色丝带的中年人。
两人的体型差距虽然非常大,但中年人身体十分灵活,比赛打斗也非常的精彩,几乎拳拳到肉。
“砰!”
中年人找准机会,一拳砸在了对手的胸口,在对手肥胖的身体上掀起了一阵肉浪。
这一拳的力道很强,即便那胖子也向后退了两步,但仅仅退了两步就停止了。
“什么……”中年人面露惊色的同时,胳膊被对方抓住。
“小老鼠,终于被我逮到你了。”胖子狞笑一声,猛地用力一折。
“咔嚓。”一声脆响,中年人的胳膊被应声折断,并发出了一阵细心裂肺的惨叫。
“好!”
看台上的观众发出一阵喝彩,这种视觉上和听觉的刺激,让他们疯狂了起来。
中年人剧痛之中,用一只手扣住了胖子的眼睛。
“啊!”胖子眼中透出了鲜血,因为手指已经扣进去了。
“我杀了你!”胖子怒吼一声,抓住了疯狂朝着对手脸上砸去……
一分钟后,一个浑身瘫软,看不出人样的男子被抬了下去。
胖子尽管只剩下一只压境,但仍旧在八角笼中发出了兴奋的怒吼,台下的一些人直接拿出了成捆的钞票扔到了八角笼中。
光是现金就不计其数……
“大哥,你真的要进去打吗?”张连成心中有些害怕了。
“来都来了,而且对方都来了,还能走吗?”楚潇看着前方淡淡地道。
说话之间,面前走过来了两个人。
一人拄着拐,腿上打着石膏,正是昨晚被楚潇一肘子打断腿的八字胡。
另一个人穿着黑色的武道服,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眼神犀利,走路姿势也十分的沉稳。
他叫金泰焕,是合气古武流的传人之一。
“就是你打伤我的徒弟!”金泰焕走到了楚潇的面前,冷冷地道。
“原来这个废物是你的徒弟,师父可能更加的废物吧。”楚潇淡淡地道,“不过我很纳闷,你不好好在自己国家待着,跑华夏来干嘛,难道是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