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一起经济诈骗案有关?
叶枭皱紧了眉头。
可不等叶枭回过神,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便已经将手铐拿了出来。
唐婉看到这一幕,惊慌失措。
“你们……”
唐婉刚要问一句怎么回事,身穿制服的男人又出示了一下证件,说道:“叶枭不仅与一起经济诈骗案有关,还与一起故意伤人案有关,我们是依法办事。”
唐婉哑口无言,顿时想到了两起事件。
第一,张大力的公司,理财平台暴雷事件!
第二,债主上门,万兴贵被叶枭打伤,以及另一个人也被叶枭砍伤事件!
这两件事,都与叶枭息息相关。
旁边的林美琴虽然不知道叶枭打伤了上门讨债的债主,但关于叶枭“抽走”张大力公司两千万的事情,却是清楚的很。
而且,因为林美琴的关系,唐家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叶枭从他“兄弟”张大力的公司,恶意抽走了两千万。
唐淑芬眼看叶枭就要被抓走,冷笑连连:“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又有人道:“现在看来,陆虎臣刚刚之所以那样对待张星,确实和叶枭这个窝囊废没什么关系,亏我们还以为这个窝囊废和陆虎臣关系不浅,原来他是在狐假虎威!”
唐淑芬恶狠狠地看着叶枭,又说道:“这个该死的骗子,之前在宏洋控股闹的那一锅,我就知道他的心眼贼的很!”
甚至,有人突然朝叶枭的脚下啐了口唾沫,落井下石道:“快滚吧,垃圾!我们唐家怎么着也是个名门望族,怎么会招了你这么个废物做女婿!”
面对这些声音,叶枭面色清冷。
其实,若真的是因为理财平台暴雷事件和债主被打事件,自己才被抓走,这件事倒是很好处理了。
但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叶枭也不敢妄加猜测。
这个时候,唐婉看向叶枭的眼神,只有担心。
叶枭轻声说道:“你先回家等我,这个事情,我很快就能给你一个解释。”
唐婉红着眼圈道:“家都被搬空了,哪还有家!”
叶枭说道:“去紫枫山,那里的1号别墅,就是我们未来的家,直接进去就行,不用钥匙。”
唐婉愣住了。
紫枫山?
紫枫山确实有一片别墅群,但那里的别墅,哪一栋不是价值几千万,山顶的1号别墅更是价值上亿。
那里的人,非富即贵。
叶枭这是疯了吗?
居然要让自己去紫枫山等他!
“我看啊,这个窝囊废还真是脑子不正常,紫枫山的别墅,咱们唐家都买不起,这个窝囊废居然说那里的1号别墅是他的家,哈哈哈……”
“好笑!”
“别这么说,人家叶枭不是说了吗?那是他和唐婉未来的家!未来哦!”
“这倒是,两千万的赃款,怕是已经被这个窝囊废花的差不多了,补不上这个窟窿,牢底坐穿!不过,说不定这个家伙出狱以后,还真的触底反弹呢……”
“他好像还打了人呢,故意伤人的罪名也不轻!”
在这些难以入耳的讥讽声当中,上了铐子的叶枭被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带走了。
望着叶枭的背影,唐婉再次泣不成声。
旁边响起唐淑芬恶毒的声音:“我们唐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扫把星!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唐婉走出白马会馆,失魂落魄。
看着缓缓离去的那几辆警车,唐婉无尽绝望。
可即便如此,唐婉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金阳律师所吗?”
“是这样,我老公做了一个理财平台,暴雷了,现在有两千万的窟窿,如何才能……”
却没等唐婉把情况说完,那头的律师便挂掉了电话。
唐婉无助到了极点。
却在这时,一辆奥迪R8停在了唐婉的身前,开车的是一个寸头青年。
此人正是福伯安排在叶枭身边的那个保镖。
唐婉愣愣地看着这青年,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把车停在自己的面前。
青年淡淡道:“有我在,叶少不会有事,您无需担心。”
话落,青年扬长而去。
留下唐婉一脸茫然。
白马会馆门前的一个停车位上,一辆福特野马内,一个头戴一顶鸭舌帽的中性女人也看向了唐婉,眼里浮现一丝妒意。
然后,女人又看向了叶枭被带上警车后离去的方向,寒着脸一字一句道:“叶枭,我沐宇晨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半小时后。
经侦科,一间询问室内。
叶枭正在接受盘问。
站在他面前的,是好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
不单单是经侦科的人,还有刑警队的人。
一个中年男人板着脸看了叶枭一会儿,问道:“叶枭,今天在荣景苑,16层东户,你是不是出手打伤了一人?”
叶枭回答:“是。”
中年男人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伤那个人?”
叶枭回答:“他羞辱我老婆,而且还想持刀行凶!”
中年男人问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叶枭回答:“万兴贵!”
中年男人说道:“他已经死了!”
叶枭瞪大了双眼。
万兴贵死了?
中年男人说道:“医院方面刚刚宣布,万兴贵已经死了,死之前,睾部被人踢碎,引发休克,而且因为他身患心脏病,这也是导致他死亡的原因之一。”
听完这些话,叶枭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是他持刀先闯的民宅!”
中年男人问道:“你有证据吗?”
叶枭没有回答。
他当然有证据,因为当时进门的第一时间,他便将现场照片拍了下来。
但因为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叶枭不好全盘托出。
中年男人说道:“当时有你的很多债主在场,他们全程目睹了你暴打万兴贵的经过!”
叶枭仍然沉默。
中年男人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叶枭说道:“我需要一名律师!”
中年男人刚要说点什么,询问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询问室里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寸头青年推门而进,淡淡道:“叶少无错,那万兴贵本来就该死!”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中年男人呵斥道。
叶枭也看向了门口的寸头青年。
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