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非常兴奋,乃至激动。
为什么呢?
因为抱大腿的机会来了,只要能够与钱有为扯上关系,那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所以。
李经理要为钱有为狠狠报仇。
“上,把他给我扔出去,狠狠教训。”
李经理吩咐,他与三个员工包围了杨小纯。
“住手,我们都是咖啡店的顾客。”
王诗雅当然是帮杨小纯了。
“让开!”
李经理满脸凶横,用手一推,王诗雅一个踉跄,她穿着高跟鞋,差点摔倒。
“找死!”
杨小纯看见王诗雅差点摔倒,眼里杀气一闪,抬起五指,对着李经理他们一点。
李经理他们捞起袖子,正打算对杨小纯下手,哪知道忽然间浑身剧痛!
“哇啊!”
李经理他们只感觉肚子之中有着不知道多少猛兽在翻江倒海,飞速奔驰。
不由张嘴,吐血。
吐出的鲜血,是黑色的。
不止是嘴里吐血,鼻子,耳朵,眼睛,都在流出黑色的鲜血。
剧痛!
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身上如同火山一般爆发出来。
汹涌澎湃。
威力绝伦。
仿佛,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
“啊啊啊!”
李经理他们惨叫。
他们抱着脑袋,双手十指的指甲在脸上划下深深的血痕。
宛若疯了!
周围的顾客见此,不由心惊胆寒,纷纷后退。
“这,这是怎么了?”
王诗雅被吓到了,忍不住后退。
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王诗雅目光死死盯着杨小纯,道:“小纯,是不是你干的?”
“这是他们自己找死。现在,我就杀了他们。”
杨小纯寒声道。
语气与声音中的杀气,令王诗雅都感到毛骨悚然。
她知道杨小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小纯,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杀人是不对的,是犯法的,是要被警察抓起来枪毙的。你还这么年轻,与这些人同归于尽那是不值得的。”
王诗雅不断劝说。
杨小纯不为所动。
可是王诗雅的话,却是令李经理他们明白,这一切都是杨小纯干的。
只有杨小纯才能够救他们。
“我们知道错了,大哥饶命,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经理他们立刻认错求饶,低声下气。
“你们不该推我老婆,所以,你们都要死。”
杨小纯杀气越来越重。
李经理他们再次吐出黑色的鲜血,更加难受,十分凄惨。
“这位小姐,我错了。”
“是经理干的,与我们没有关系。”
“呜呜,我还不想死。”
死亡的阴影笼罩之下,他们都被吓哭了。
不断求饶。
“小纯,你放过他们吧。”
王诗雅比他们还心急,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可是,无论王诗雅说什么,杨小纯都不为所动。
忽然间,王诗雅想到了重要的事情,道:“小纯,只要你放过了他们,我可以考虑真的当你老婆额。”
杨小纯一听这话,脸上的杀气立刻变成了欣喜若狂:“好好好,我立刻放了他们。”
杨小纯一挥手,李经理他们身上飞出缕缕黑色烟雾,身上的剧痛与症状立刻消失不见了踪影。
李经理他们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刚才,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行,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可是,下一刻,杨小纯却有点后悔了。
李经理他们听了杨小纯的话,差点没被吓死:“大哥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一切都是钱有为的错,都是他招惹你,我们都是被连累了。”
没有什么比性命更加重要的。
“钱有为,你这个王八蛋差点害死我们。我们音乐咖啡店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为了得到杨小纯的原谅,李经理他们架起钱有为,扔了出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二楼。
钱有为被扔下去,摔的那个惨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少爷,你怎么从楼上摔下来了?”
不远处,钱有为的司机飞快过来,忙问道,“事情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按照你的计划,应该是你带着王诗雅出来,去酒店开房才对。”
“你还那么多废话干嘛,给我闭嘴!我是被人从二楼扔下来的。奇耻大辱!这个仇,我钱有为必须报。我会让你知道我们钱家有多么恐怖的。”
钱有为忍着剧痛,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咖啡店中。
王诗雅看见钱有为被李经理他们从二楼扔下去了,惊呼一声,道:“出大事情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婆,有你男人我在,即便再大的事情也不算什么。”
杨小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小纯,你真是太……太冲动了。钱有为可是钱氏集团的大少爷,论实力,钱氏集团还在我们王氏集团之上。你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诗雅忧心忡忡。
“他要是再敢找我麻烦,我直接宰了他就行了。”
杨小纯直接说道。
仿佛杀人,与喝水吃饭没什么区别。
“小纯,我说你究竟是怎么样长大的?”
不是从现在开始,打从认识的第一天,王诗雅就发现了杨小纯与其他人的不同。
非常古怪!
其认知,经验,价值观,世界观,与这个世界似乎不在同一个次元。
“我当然是吃饭长大的。老婆,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我真正的老婆了。”
杨小纯欢喜的说道。
王诗雅脸颊难掩羞涩,咬牙道:“我只是说考虑而已,并不是真的答应。路漫漫其修远兮,想要成为我王诗雅的男人,你还早得很。”
杨小纯没有气馁,非常自信:“没关系,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那是迟早的事情。”
“事情闹的这么大,钱有为肯定会报仇的。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王诗雅带着杨小纯离开这里。
可是,刚刚离开咖啡店,就被钱有为找来的人堵住了。
哗啦一声!
三辆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从面包车上走下来一群来者不善的男人。
不是光头,就是染发,或是长发,清一色社会闲散人士。
并且,每一个人手里都拎着管制刀具。
路过的人只是看着,就感到心惊胆寒,迅速绕路而行。
“钱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