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说。
“南爵,这条狗虽然还有微弱气息,但不能说已经脱离危险了,我建议你,把这瓶生理盐水滴完了,立刻把它送到宠物医院接受治疗。”
“嗯,行。”
南爵给它盖上被子。
宫徵羽暗暗咋舌。
这位没人敢惹的冷傲爵少真宠这只狗啊,它一生病,大床给它住,被子也让给它了,之前的洁癖去哪了?影子都找不到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现在狗狗救回来了,南爵,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怎么就受够我了?我到底怎么了?”
章伦还是不依不饶。
“小伦子,我没心思照顾你的情绪,好了,你们都走吧,我休息一会儿,明天还要参加皇家婚礼呢。”
南爵往床边一躺就开始撵人了,太累了。
这句话好像扔出一颗炸弹。
不仅章伦,就连宫徵羽都被震的金丝眼镜从鼻子掉到地上……幸好及时接住了。
什么?
明天参加婚礼?
他俩面面相觑……
一会的功夫,南爵好像睡着了。
……
“哎,二哥,他是不是疯了?受刺激太深了?”
章伦不放心了。
“不会吧?他是军人出身,意志力非同一般常人可比。”
宫徵羽认为不至于。
“军人怎么了?军人也是人,更是男人啊,你还是帮他看看吧?不行,就赶快送医院,挂心理科。”
……
“你们怎么还不走?”
南爵被吵到,睁开眼睛。
章伦暂时捐弃前嫌。
“南爵,你的精神没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哥们开车送你去。”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南爵暗翻白眼,淡淡道。
“我看,最应该上医院看病的是你吧?快去挂个外科,勾搭一个好看的小护士,把你的伤都好好的包扎包扎,徴羽,你快带他走吧。”
他再度下了逐客令。
“送客!”
卧室门口,鬼魅般出现一位身材矫健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最佳保镖沈朝阳。
宫徵羽单手一搂章伦的肩膀,带走了。
……
两人来到外面,走在集团的广场上,章伦一把拽住宫徵羽,有话要说。
“二哥,你说南爵怎么回事?心这么大呢?明天还去参加婚礼?他今天特意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参加婚礼的吗?”
他不解。
“如果想知道怎么回事,明天你也去参加婚礼,不就知道了吗?”
宫徵羽也不知道南爵想什么呢。
“我没人邀请,就是费劲混进去了,我这脸……怎么见人啊?”
章伦刚才打仗,脸上挂花了,说话大声些,下巴都隐隐做痛。
“那就没有办法了。”
宫徵羽看着他的脸。
“你怎么也没办法了?”
章伦忽的眼睛一亮,想到了。
“对了,你会去参加吗?接到喜帖了吗?”
“接到了,可我不想参加。”
宫徵羽的性子清淡,不喜欢这种人多喧嚣的场合。
“二哥,你还是去吧,这种婚典不多见的,顺便带上我,一定需要侍卫吧?”
章伦还是不放心南爵。
“你想去?你不是说,脸花了没法见人了吗?”
宫徵羽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