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秦悦音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眼睛也有了知觉。
原本眼部周围僵硬的皮肤,已经变得紧致光滑。
秦悦音已经可以自如地控制睁眼,闭眼。
甚至于,睁眼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芒。
秦悦音喜极而泣,将自己眼睛的变化情况告诉楚临。
楚临开心的道,“大嫂,照这情况下去,再有一个星期,你就能重见光明了。”
秦悦音重重的点了下头,“等我好了,我就可以照顾小鱼儿和你的生活了。”
楚临赞同道,“好啊,那时候我就轻松了。”
接下来,楚临教了秦悦音,几个最基本的按摩眼部的动作。
楚临让秦悦音反复练习,锻炼眼睛。
做完这一切,楚临便送小鱼儿去幼儿园。
他刚准备回家,就看到一个身姿曼妙容貌绝美的女人,站在奥迪A8L前。
楚临微微一愣,“姜清妍?”
姜清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楚神医有时间吗?聊聊?”
楚临一头雾水,淡淡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我待会还有事。”
姜清妍只好从包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楚临。
“楚神医,这3000万是给你的诊金,多谢你治好我爷爷。”
楚临也不客气,接过支票,微微一笑。
“既然姜小姐如此客气,那我就不推辞了。”
姜清妍莞尔一笑,“楚神医,日后若有我姜家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楚风并为多说,谁帮谁还不一定呢。
就在这时,姜清妍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清妍对着楚临歉意的笑了笑,才接通。
楚临微微颔首,打算开车离去。
“我爷爷怎么样了?”
楚临从姜清妍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惶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楚临愕然回头,却见姜清妍蹲在地上,掩面抽泣。
楚临关切地问道:“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清妍抬起头,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爷爷……爷爷刚回到京城,就……被人暗杀了。”
楚临一脸诧色。
“对不起,姜小姐,节哀!”
哭了一会儿后,姜清妍才止住眼泪,对楚临道:
“这事肯定是唐家干的,我要先赶回京城,去查明情况。”
“楚神医,咱们后会有期!”
楚风点了点头,“一路平安!”
看着姜清妍离开的背影,楚临轻叹一声。
坐上车,回家接了苏雪怡去苏家,为苏老爷子祝寿。
临行前,苏雪怡从杂货间中,找出两份贺礼。
这两天,因为楚临在群里说话的缘故,不少大佬都开启了献殷情模式。
今天一早,就收到了好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楚临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名字后,便将其扔到了杂货间。
途中,苏雪怡心底犯怵,绝美容颜上满是担忧。
不知道爷爷会不会为难楚临!
这时,楚临的手机响起,一道焦急的男声响起。
“你好,楚神医,我叫郭修永,是王总介绍的。”
“我遇到一些急事,需要您的帮助。”
郭永修口中的王总,是患者聊天群里的一员。
他已经提前在群里,跟楚临讲过这件事了。
楚临表示自己暂时有事在身,没有闲暇。
但对方却表示,想立刻见到楚临。
楚临无奈,只好把苏家地址告诉了郭永修。
郭永修千恩万谢,估计是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三十分钟后,楚临来到一处大宅院前,此时大门敞开。
一眼望去,一辆辆的全是豪华轿车。
楚临将车开进了院子内,正要下车,却见一辆保时捷停在了他的奥迪旁边。
苏雪怡一见这车子,便压低声音说道:“临哥,咱们晚点再下车。”
显然,苏雪怡不愿意跟车上的人见面。
“雪怡,这人是谁?”楚临不解地开口。
“他叫苏天宇,是我堂弟。”
苏老爷子苏镇生有三个儿子,老大苏锦城,老二苏宏壮,老三苏天睿。
苏宏壮大儿子苏天飞,二儿子苏天睿。
这两个人都属于纨绔,没什么本事。
苏雪怡从小就受过苏天宇等人的气,长大后,自然不喜欢这些家族亲人。
法拉利的门被掀开,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就是苏天宇。
这时,旁边的楚临也将车门拉开,苏雪怡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乖乖下车。
苏天宇见到楚临和苏雪怡,明显一怔,随即眉头一皱,问道:
“雪怡,他是谁啊?”
楚临淡淡地道,“我和雪怡是男女朋友。”
苏天宇脸色铁青,“苏雪怡,你难道不清楚,徐少今日会向你求婚。”
“你怎么能带别的男人回家,你还要不要脸了?”
说着,苏天宇迈开脚步,朝苏雪走去。
苏雪怡从小就没少受他欺负,此刻胆战心惊,连忙往楚临背后缩了缩。
“滚一边去!”苏天宇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楚临的手臂。
然而,任凭苏天宇如何用力,楚临却是一动不动。
苏天宇愣了愣,这家伙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想着,他抬起手,向楚临的脸上抽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苏家撒野!”
啪!
只是,还没等他打到楚临,楚临就反手一巴掌甩在苏天宇脸上。
苏天宇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
“雪怡,你怎么会这么怕他?”楚临转头看向苏雪怡。
苏雪怡一脸惧色的回忆道:“我六岁的时候,被他故意踹进泳池,幸运的是父亲发现的早,不然,我怕是早就死了。”
“后来上学,他还把蛇放进我的书包,我差点中毒!”
楚临怒火冲天,对着苏天宇就是一脚,牙齿当场绷断好几颗,满嘴鲜血。
苏雪怡顿时急了,“临哥,你不要再打他了,我怕爷爷不高兴。”
“放心,他不会告状的。”
说罢,楚临对着苏天宇又是一顿猛踹。
苏天宇被踹得头晕眼花,脑瓜子嗡嗡的,等回过神,楚临与苏雪怡已经走了。
他怔了怔,随即看到满地的碎牙,惊恐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