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也警惕的拿出了藤鞭,静静的等着。
那庞然大物到了近前刷的一下变高,月华的嘴角抽了抽,怎么回事?它为什么会来?
原来这个庞然大物不是别的,正是那条大蟒蛇,只不过它身上的花纹更加艳丽了。
大蟒蛇看见月华便兴奋的游动过来,金子立即吐出数道冰锥。
锋利的冰锥到了蟒蛇身前,蟒蛇抬起尾巴给拍碎。
金子有些急躁的开始拍大脚板。
月华笑道:“别打,我认识它,我去跟它说不许吃你们。”
金子的耳朵动了动,直接驮着月华出去了,跳到蟒蛇身前的时候能感觉到它在颤抖,可是它却相信月华不会让它受到伤害。
月华感动的摸摸金子那大耳朵,然后对蟒蛇喊,“不要吃这些跳跳兽,它们都是我的朋友,看见那边的土地了吗?都是跳跳兽在帮我看护着。”
蟒蛇吐了吐舌头,傲慢的瞅了金子一眼后点点头。
它把头压低,示意月华上去。
月华跳上去,站在蟒蛇的头部,“你找我有事吗?”
蟒蛇扭头往回走,穿过了山洞,回到那片丛林。
当目的地到了的时候月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蟒蛇居然把她带到了蛇窝,不仅有很多蛇蛋,还有很多刚孵化的小蛇。
虽然它们都很乖,可看着也瘆得慌。
福仔突然跑出来,缩小的身躯蹲在月华的头顶,“有奇怪的磁场。”
“嗯?在哪?”月华问。
福仔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这个磁场会让动物感到烦躁,时间长了还会让它们自相残杀。”
“这么危险?快去看看。”
她跳到地面往磁场的方向跑,蟒蛇想追,但最终还是没敢靠前。
月华跑了一阵,在蛇窝边缘看见一个大坑,坑内有个金属蛋,坑边儿还有烧红的石头,可见这玩意砸下来的时候有多热。
月华跳到金属蛋上,这个蛋体积很大,跟一栋房子一样。
“能收进空间吗?”
“可以,不过这里有生命,没办法装抽屉。”福仔用爪子挠了挠金属蛋,没抓出痕迹。
月华将金属蛋收入空间,这片压抑的气息瞬间消失。
大蟒蛇也爬了过来对着月华不停的点头,像磕头,也像是在说谢谢。
月华摸摸它的头,拿出一些鱼给它,“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蟒蛇用头拦住她,月华疑惑的问:“还有事?”
福仔给做翻译,“它要送你礼物。”
“嗯?”月华浑身发紧,不会是要送小蛇给她吧?
万幸的是她没猜中,蛇群送来很多蛋,从外形和皮色来看是鸭蛋,一个个跟鸵鸟蛋似得,可见这些鸭子有多大。
其中一条大蛇还真咬着一只鸭子过来,比鸵鸟还肥硕,这一只够十个人吃。
“给我的?谢谢呀。”月华不客气的收下。
蟒蛇这才满意的让开路,月华骑着福仔回去,到山谷找了个角落进入空间。
金属蛋在屋子外面,她检查了一下,没找到门,难不成里面还会孵化出一个金属动物?
福仔说道:“慈熙他们找你呢。”
“嗯?你怎么知道?”月华侧目。
福仔用爪子扒拉一下耳朵,“听见的。”
“哼。”月华出了空间,骑着福仔很快就回城。
现在内城的城墙已经建造完毕,城墙上还有人在巡逻,内城的破败房屋都放倒了,开始盖新屋,只不过面积就这么大,所以盖的紧凑了些。
回到城主府,刚进花厅就看见在里面喝茶的慈熙。
“你找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月华问。
慈熙见她那可爱的小鼻子上都冒了汗,于是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月华坐在桌前,抓过杯子灌了一通,喝干净后放下杯子,“还以为有什么事儿呢。”
慈熙眼眸低垂,脑海里想着凌啸天说的话,他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刚来的一批人你怎么安排?是让他们进内城吗?”
月华直接摇头,“赶出去,内城只给本地人优先住,周边不是还有很多村子吗?把人口集中管理。”
“嗯,新来的人叫曹金水,他有八个儿子,说……”他眉头皱起,可能是不想说下去。
月华秒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该不会是要把他的儿子往我身边塞吧?”
慈熙拉住她的手,“我觉得那些人容貌并没有我出色,没必要收了。”
月华噗嗤一笑,站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勾起慈熙的下巴。
慈熙缓缓抬眸,他的容貌俊美出尘,一双清冷的眼眸盯着你时,你会陷入其中,进而为其疯狂。
原本想调戏慈熙一下,月华却发现自己反被调戏了,他的样子单单是看着就让人心猿意马。
月华尴尬的收回手,半路被慈熙抓住,他不放开,反而是缓缓将她的手压在自己心脏的地方。
“这里,为你而跳。”
月华只觉手心感受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一股热流从手心钻入胳膊,又传到心里。
有些痒痒的,她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只觉得他好帅,好想亲亲……
她不自觉的靠近……靠近……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爆起。
月华吓得瞬间清醒,她连忙推开慈熙,脸上涨红一片,如同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她慌乱的说不出话来。
慈熙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眨眼后又恢复成淡然。
凌啸天咬牙切齿的看着慈熙,“我就不该相信你,还让你帮我看着月华不被狼叼走,可是你才是最大的秃狼。”
月华扶额,“别骂,是我在非礼他,你看不出来吗?”
凌啸天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可是这样更令他难受。
慈熙淡定的看向凌啸天,“你一开始就错了,这不能怪我。”
“我怎么错了?你是和尚,不能破戒。”凌啸天不服。
慈熙却站起来把月华拉进怀里,直接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之后挑衅的看着凌啸天,“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以拜托给别的男人照看?”
“你一直以为我是和尚,可你忘了,我跟公主是受天道保护的夫妻,我是她的男人,不是什么和尚!”他一拍桌子,厚实的桌子瞬间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