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孟迟的手就漫不经心地爬上了谢亭瞳的腰。
谢亭瞳整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还是回家吧,不然我妈会担心。”
孟迟逐渐皱起眉头,看着谢亭瞳没有说话。
谢亭瞳没敢琢磨他的喜怒无常,逃避一般拿起包就走。
孟迟不由古怪一笑,而后不急不缓地点了一根烟,
谢亭瞳见人没追上来,更加快了离开的步伐,然而等她来到房门时,才意识到......
门,打不开!
她回头,孟迟却装出一副疑惑样:“怎么了?”
“门......打不开。”
“哦。”
孟迟叼着烟起身靠近,谢亭瞳本能觉得危险,但还是选择相信孟迟是来开门的。
孟迟走得并不快,但他缓缓靠近的每一步,都极速地敲击着谢亭瞳的心。
她不得不垂下头,依靠扣手指来缓解这种莫名的压力。
孟迟长得很高,非常轻易就看到了谢亭瞳因刻意低头而露出的脑袋尖尖儿。
他很满意谢亭瞳这样自然表露出的恐惧。
因为恐惧意味着臣服,意味着他可以肆意妄为。
比如,他可以打开门,让谢亭瞳看到希望。
也可以,在她与希望面对面时,把人捞回破灭那希望。
就算谢亭瞳尖叫、撕扯又怎样?
体力的悬殊,足以让他轻松将谢亭瞳摁在主卧的大床上。
他悬在她的上方,像一头狼困住它的猎物。
“我就那么让你没安全感吗?”
而谢亭瞳的回答是:“孟迟,狗东西!王八蛋!你出尔反尔!”
他出尔反尔?
孟迟笑了:“明明说好了要带着我活下去,你却留下我独自离开,到底谁出尔反尔?”
谢亭瞳的回答依然是:“疯狗!大王八!我操你大爷!”
当语言无法沟通,暴力就成了唯一的通行证。
孟迟毫不犹豫地开始享用他的美人儿。
第一步从堵嘴开始。
第二步自然是缚住她的手。
第三步是撬开她笨拙的蚌壳,露出莹白的珍珠。
粗鲁的挞伐生出许多陌生的多巴胺,使得谢亭瞳头晕目眩、意识恍惚。
清冷的房间,也因撞击不断升温。
直到夜深,一切才冷却、熄灭。
餍足后的孟迟逡巡着身下的美景,竟生出一种原始的心安。
真奇怪,每每面对谢亭瞳他都不自主化身野兽。
这不是他该有的作风。
或许是潜意识里,他知道谢亭瞳不是自然属于他的。
如果想得到,他就得靠着雄性的本能,去征服,去占有......
清理、拥抱、一夜好眠。
谢亭瞳恍恍然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眼前陌生的一切,逐渐让她的思绪回笼。
而昨夜的荒唐,刹那间空白了她的整个大脑。
从床上弹坐起来,谢亭瞳毫不迟疑地光着脚跳下床,而后手忙脚乱地拿起床凳上的衣服换上。
“起来了?”背后传来孟迟的声音,带着睡意惺忪的慵懒。
谢亭瞳顿了顿没有回答,继续整理着身上的衣物。
孟迟也不在意谢亭瞳的态度,下了床就向卫生间走去。
听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谢亭瞳默默来到了客厅。
包包在昨日的挣扎间遗落在了玄关处,现在它仍然静静地躺在原地。
谢亭瞳弯腰捡起,而后吹了吹上面压根儿不存在的灰尘。
也就是这一刻,眼泪突然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谢亭瞳自己都觉得惊讶,她伸出手将眼泪擦去,可谁知道却是越擦越多。
那闷在心里的委屈,也化成了喉头压抑的哽动。
她竭力保持着体面站起来,而后站起来尝试打开门,然而她失望地发现。
那个所谓的门把手,仅仅是个装饰,真正的锁掩藏在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