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拍了几天,徐柚言已经能完全适应剧组的进程,至于综艺那儿,后面几期两人就不会参与录制了。
收尾才会回去参加,反正这种综艺本来就是靠剪辑,素材已经够节目组剪的了。
“今天的戏份……”
徐柚言靠在桌子上,整个人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程准狗腿子的给她倒茶。
徐柚言手指点在剧本上,看到了自已不得不演的戏份,那是一场亲密戏……
“炼雀将人双手扣住,理智已被蛊虫掌握……”
徐柚言只念出来一两句,整个人的耳朵就绯红一片,她想起来薄舟澄说这是专门为自已打造的。
可恶!
自已现实生活中有这么受里受气吗?
感情薄舟澄是拽天拽地的御姐,她就是个柔弱女子!
真是欺人太甚!
但尽管心理抱怨,这场戏份却是不得不演的,薄舟澄换完戏服出来,看见徐柚言,眼前一亮。
“心里紧张吗?”
她问。
徐柚言一直以来演的都是偶像剧角色,没有过于特别亲密的戏份,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接触了。
“不紧张。”
徐柚言担忧的看了一眼四周,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紧张的情绪。
“言言,你撒谎。”
薄舟澄捏着对方的手指,凉冷的指腹触摸上的那一刻,徐柚言只觉得浑身颤栗。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问出来。
“那个,需要真的摸吗?”
剧本里面写的很详细,炼雀有一些过分的动作。
薄舟澄思考了一会儿。
“需要啊,这是电影。”
看见对方那害羞的眼神,薄舟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徐柚言的发丝,就像是抚摸一只小猫那样。
指尖轻柔的勾着长发。
“没关系,不要紧的,我会让导演清场。”
薄舟澄身上总带着股沉稳的气息,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总能让人安心。
徐柚言深呼吸一口气。
告诉自已,自个儿是演员,这些戏份没什么好害怕的,反正薄舟澄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这是为艺术献身。
做完心理建设,两人来到了拍摄片场内,在剧情中这应该是炼雀的寝宫,红色的帷幔飘舞,只看一眼,就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导演坐在一旁,眼前是摄影设备。
“让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吧。”
薄舟澄说话的时候冷冷淡淡,像极了这儿的老大。
但实际上她确实是这儿的老大,这部电影是她出资筹备的,甚至连剧本都是她找人写的。
“你们都出去!”
导演用大喇叭喊了一声,薄舟澄瞥眼看了一下徐柚言,发现对方正在打量片场,没有注意到这边。
“到时候加点戏份。”
薄舟澄轻轻咳嗽一声,导演抬头,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
“您的意思是……”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多逗逗她。”
说完,就走了。
导演忽然想起圈内的传闻,徐柚言是给薄舟澄下了蛊,对方才会爱她爱的那么死心塌地。
但现在看来,也不全是这样。
很明显,薄舟澄心里藏的事情更多。
…
“第一场戏,开拍!”
随着导演嘹亮的嗓门响起,整个片场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
薄舟澄闭了闭眼睛,一睁眼便进入到状态中。
徐柚言也深呼吸几口气,把手中的长剑,收入的剑鞘中。
“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竟不知……你是魔教中人!”
徐柚言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薄舟澄一步一步走近,伸手把人扣在床沿。
“阿雪,你不该来的……”
说完,双手压在肩膀上,徐柚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栽倒在了那张柔软的锦被上。
青丝铺散在红色的锦被上,一时之间晃了人的眼睛,薄舟澄动作慢了半拍,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按照剧本里的一一演绎。
徐柚言从没在外人面前这样过,多少有些羞耻,但还记得自已是在演戏,所以对上了台词。
薄舟澄指尖很凉,就像是冰块落在脸上。
但却能给此刻的徐柚言带来一丝凉爽。
薄舟澄视线扫过,看到了对方的锁骨,锁骨微微凸起,冷白的肤色在烛火的照应下更添几分魅惑。
不愧是言言,哪哪都诱人。
她低下头,鼻尖扫过锁骨。
薄舟澄压下心中荡漾的心思,开始继续演戏,这一场戏她们演了很多次,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徐柚言太紧张了。
老是到关键时刻忘台词,咬着牙红着脸,就是说不出来。
可她有什么办法,薄舟澄演的太好了,让人根本没办法静下心。
如果是一般的导演,饶是在大牌的咖,估计此刻也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可是此刻……
导演只是紧紧攥着喇叭,心里有火不敢发出来,那是谁,那可是的薄舟澄的老婆,要是敢说一句不是,人家转头就和你算账。
薄舟澄在圈内名声并不好。
最主要的原因是脸臭,脾气也臭,嘴还很毒。
也就这几年谈恋爱了,消停一会儿。
终于,在月亮即将从云层中冒出尖尖的时候,徐柚言拍完了今天的戏份。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收工回家睡觉了,但徐柚言只有知道自已的身体状况不佳。
她身体颤抖,脑袋晕晕乎乎,想来应该是演戏的时候没穿太多衣服,着了凉。
“薄舟澄……我脑袋晕……”
徐柚言腿肚子也发软,她是一步路都不想走了,索性把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
薄舟澄伸出手摸了摸徐柚言额头,并不算特别烫,但这症状很可能是受凉了,回去还是得泡一点红糖姜水,喝一点治风寒的药。
“那我背你。”
薄舟澄说完没有犹豫多久就蹲下身。
此刻还有无数工作人员在往外撤,就看到传闻中脾气差的薄影后蹲下了身。
徐柚言趴在她的背上。
两人一道走出片场,程准早就站在外面等了,看到这一幕,那两条粗眉毛都快打结了。
“柚言,这么几步路,你也不能让薄影后背着你走回来吧。”
程准只以为是自家的姐姐懒癌又犯了。
薄舟澄却轻轻摇头。
“柚言脑袋晕,我想应该是吹风受凉了,现在没有发烧,但你最好还是买点退烧药以防意外。”
“怎么会……”
程准没想到只是一会儿不见就这样了。
“拍一天戏了,她又穿的薄,当然会这样。”
薄舟澄言语温和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