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不是呆霸王
薛蟠不是呆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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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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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薛蟠不是呆霸王
作者:
人生若初
本章字数:
8162
更新时间:
2024-05-22

为他人作嫁衣裳

为他人作嫁衣裳

薛蟠初时还以为他在说笑,只伸手想将衣服收起来,却被皇帝将手按住,那深潭似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认真,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薛蟠愣了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哪有人随便穿喜服的,难不成你想让我再娶妻纳妾不成?”

薛蟠说这话的原意是想让皇帝收起这个荒唐的念头,哪里知道听在皇帝的耳中,却是薛蟠已经将他放在了心中,故而不会再娶妻纳妾了,心中一喜,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下来,但心中却越发的想要看着薛蟠穿上这件衣服了,便说道:“这原本就是你的衣裳,穿一下又何妨,又没有第三人在,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穿了。”

“就是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平白无故穿喜服的吧。”薛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想拉过衣裳却又被拽住,这次皇帝索性将他连人带衣都拉了过去,薛蟠较喜爱一个不稳,就朝着床铺跌去,恰好被皇帝接到了怀里,顿时觉得这是皇帝有意为之,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便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伸手就推了一把。

姬栐自小生长在宫中,武功不能说是十分好,但挑个几个壮年男子还是不在话下,更何况薛蟠是个十足的富家子弟,身材虽然只比他矮了一份,力气却差了很多,哪里能推开他,在皇帝看来,这一动作倒是更像情人之间的,顿时心情大好,顺势搂住薛蟠的腰,低头吻住那近在咫尺的唇瓣。

什么叫做大势已去,大概就是薛蟠现在的情况,无论经过几次,姬栐这种一开始看似温柔,却渐渐被霸道占有欲完全占据的吻,每次都能将薛蟠的理智击溃,到了最后只能随着他一起共舞,制止气喘吁吁,无法呼吸的时候,那人才舍得放开,暧昧的呼吸吐在他的耳边,皇帝扶着那被自己渲染得更加娇艳的唇瓣,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贪婪。

薛蟠只觉得脑中一空,从那不明不白的一次开始,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抗拒皇帝的亲近,每次一开始还是清醒的认识到不可以,但到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居然还有留恋的感觉,薛蟠觉得自己快被心中截然相反的两面逼疯,却舍不得离开那偶尔展现的温柔。

好不容易控制住继续下去的欲/望,薛蟠要是索性不反抗也就罢了,但他偏偏还要微微的挣扎,在这种时候更显得欲拒还迎,要不是皇帝清楚的知道他心中的纠结,怕真的要以为他这是在引诱自己了,但偏偏,这种无意识的媚态更引人垂涎,也只有将忍字发挥到了极致的皇帝才能停止那心中的凶兽。

总算没有一口吞了眼前的人,但皇帝觉得,自己离能开怀大吃的那一天也不远了,在不知不觉中,薛蟠已经开始接受他们的关系,即使还有排斥,也不是那么明显了,甚至几次他离开的时候,都能感觉薛蟠的不舍得,尤其是……帮他解决的时候更加。

是的,帮他解决的时候!姬栐从未想过,拥有三千佳丽的皇帝自己,居然为了能让那人心甘情愿,毫无抗拒的接受自己,连从身体入手的本事都拿了出来,薛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薛王氏心里还惦记着一个孙女,自然不余遗力的给他补身子,可怜有老婆等于没老婆的儿子差点没被补得流鼻血,最直接的就是越发经不起挑逗,白白便宜了皇帝。

没有直接仗着薛蟠现在彷徨的思绪而占有他,是皇帝最后的纵容,只有其他的,他已经不想再让步了,皇帝是这个世界上最任性的人,也是最有资格任性的,以往因为两人关系不明而按捺下来的性格这时候就爆发出来,伏在薛蟠颈间狠狠允了一口,欲求不满的人才恨恨说道:“要是你不想穿,朕不介意亲自动手。”

薛蟠从来不认为皇帝是个幽默的人,这句话显然也不是笑话,他敢确定,如果自己立刻拒绝,最高兴的人绝对就是皇帝,有了一个光明正大将他剥光的机会,不是薛蟠自恋,只要有人一见面就用那种饿虎扑食的眼光看着你,没有反应过来才奇怪。

为了自己的贞操着想,虽然说这可能早就不在了,但至少薛蟠认为,那后边最后的贞操还是在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献出去,那种只能妥协了,反正也不是没穿过,就当做换一套衣服好了。

于是,在皇帝暧昧带着侵略的视线中,薛蟠抖着手套下外衣,不是他不想躲到一边去换,可惜皇帝眉角一挑,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介意,要是薛蟠愿意的话,还可以提供无偿的帮忙,于是薛蟠只能可怜巴巴的在窗前换衣裳,那件刘延一手打造的喜服也是真得重,那一次还是侍书侍文协助他穿上的,这时候一个人穿起来更加吃力。

薛蟠不想让皇帝动手,这个人一旦动手,怕就不只是穿衣服那么简单了,只勉强伺弄着衣服,好不容易才穿戴好了,一转身,正迎上皇帝眼中的惊艳眼光,薛蟠当然知道自己穿着一身是不错的,不然那时候侍书侍文眼中也不会出现痴迷,但能在皇帝眼中看见这样的神情,薛蟠没由来的的觉得高兴,随即又觉得自己不对劲,连忙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轻轻咳嗽惊醒那人。

皇帝丝毫不为自己刚才的洋相感到害臊,甚至觉得要是有人看见了这样的薛蟠而不震惊惊艳,那才是真的要有问题,当然,皇帝不认为自己会允许别人看见这样的薛蟠,一想到他身边那三人已经看过,姬栐就觉得自己嫉妒的想要杀人,这样的场面,应该只有自己才能享受的,怪不得新娘子出嫁都要带上红盖头,是啊,这样的美景,谁想要跟别人分享呢!

薛蟠一身喜服就觉得重,皇帝却只是盯着他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的坐到了床上,别扭的撩着袖子说道:“看完了吧,现在可以脱了吗?”

皇帝眼神蓦地一沉,一勾手就将薛蟠搂到身边,不等他开口说话就封住了他的嘴,反正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在了被子上,薛蟠并不爱太过浓艳的颜色,所以屋子里的被子用得是青丝锦,这时候薛蟠一身大红喜服倒上去,两相交映下,更衬得那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那红肿着的唇瓣,弥漫着雾气的凤眼更带着一丝妩媚的气息,勾引的身上的人又乱了呼吸。

“没有人告诉过你,喜服是需要另一半来帮你脱的吗!”姬栐微微喘着气,因为那压抑着的欲/望,声音显得更加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薛蟠只觉得大脑一阵慌乱,等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摆已经被高高撩起,胸膛的衣襟也拉开了大半,露出因为养尊处优而越加白嫩的肌肤。

薛蟠常常笑话自家儿子是白嫩小包子,但他自己何尝不是个白白嫩嫩的大包子,薛蟠的弟子本来就不错,这要是薛王氏和薛家老爷子的基因好,看看宝钗就知道什么叫做肤如凝脂了,薛蟠因为是男子,虽然没有夸张到了那种程度,但一身皮囊也着实是个好模子。

而现在,那一身光洁白嫩的肌肤,更是让皇帝流连忘返,一开始只是纯粹的相帮他脱下衣服,完成一种变相的新婚仪式,渐渐的却变了味道,纯洁的始终变得不纯洁起来,薛蟠被堵住了嘴,一开始还依依呀呀的反抗一下,慢慢的在皇帝的挑逗下,却缓缓放松了身子,迷蒙的看着上面的人。

那样的眼光在皇帝看来,更是像染了毒药的诱惑,让人沉迷而无法抗拒,当然,姬栐心中也全然没有抗拒的念头,一路向下,见薛蟠自始至终没有反抗,伸手扯开了那松松散散的腰带。

散落下来的腰带并没有引起薛蟠的重视,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人只大口呼吸着补充着扬起,最后开始觉得不妙的时候,自己的弱点已经被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薛蟠只是微微叫了一声,还没等他反抗就沉溺在了那人给予的快乐之中。

身体永远比人的心诚实,所以在薛蟠还自认为对皇帝没有超越友情的情谊,充其量只是碍于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心中愧疚而带着一种认命的纵容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习惯这个人的爱抚,甚至开始渴望这种爱抚,进行到最后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挺进,要求更多的快乐。

一切静止下来的时候,薛蟠只大口大口的喘息,连手指尖儿都不想再动弹了,身上的喜服还松松垮垮的跨在身上,偶尔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因为一场情动而泛着好看的粉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一副秀色可餐,让人食指大动的场面。

姬栐当然不会辜负这样的场面,俯身在那受他喜爱的细嫩锁骨上印下一吻,手指便很有自主意识的向后移去,薛蟠像是这才忽然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事情,慌乱的挣扎起来,连踢带踹的总算是把皇帝从身上弄了下去。

薛蟠喘着气将身上凌乱的衣裳穿好,实际上也就是将被拉开的地方再拉到一起,再抬头的时候,就看见衣裳虽然完整,但脸色显然难看到了极点的皇帝冷冷的坐在坐在床边,一双眼睛带着厉芒和无法掩盖的愤怒。

满足自己之后一脚将对方踹开,这样的行动确实也太不地道了,即使以往的时候也都是这样,但那时候姬栐都没有表示要继续下去,薛蟠忽然想到自己还曾经说过要还给皇帝,现在这样的做派却显然言行不一致。

一想到这些,薛蟠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过不去,脸上也讪讪的笑道:“我……我这不是觉得太凉快了。”

“我看你是太痛快了。”皇帝也不动弹,只冷冷的说道。

薛蟠一窒,摸了摸鼻子,也没能反驳,他确实是自己得到满足之后才恢复了神智,想到开始反抗了,下意识的往皇帝那边一看,即使刚才被一脚踹开,皇帝的那位也没有立刻平息下来,这样坐着赫然能看见微微耸起的地方,薛蟠更加觉得羞臊,再一看皇帝冷冷挑起的眼角,一阵心虚,磨磨蹭蹭的挪过去。

姬栐只冷冷看了眼一眼,就原样坐着不动弹,薛蟠倒是很不好意思,讪讪说道:“那啥,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刚才踹痛了没有?”

皇帝依旧不说话,但那双泛着冷意的眼睛赫然写着嘲讽,薛蟠觉得自己一瞬间被看透,心里头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往皇帝身边一坐,故作大方的说道:“那啥,本来相互解决也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我……我也可以帮你,要是你一定要,要那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还欠你一次。”

欠你一次!何止是一次,皇帝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甚至不止一次放低姿态满足他,最后难道还回来的就是这句话,眼中盛满了冷意,姬栐蓦地勾起一个残酷的笑容,一把将他拽到身边,压在膝上:“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做吧。”

薛蟠蓦地睁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头上的人,却只看见那眼底的冷意,一瞬间,一直处于被宠溺状态的人感受到委屈、伤心,慢慢的变成一种自我惩罚似地的绝望,伸手就去拽那人的腰带,只是哆哆嗦嗦的手指却透露出他心底的不安惶恐。

姬栐哪里见过这人露出这般的神情,即使被他用最冷酷的颜色看着的时候,依旧可以温和笑着的男子,现在却露出这般哀伤的神情,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却摆出这副受伤的模样,皇帝觉得自己才是应该痛哭的人,努力了这么多,难道还要回到原点。

最后一层阻隔掉落的时候,薛蟠细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触感,皇帝终究还是不忍心,那个人自愿也就罢了,但这副心中委屈却硬生生忍下来的模样,让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逼迫,甚至还不如方才舒畅,将那人拽到身前,皇帝只是恨恨说道:“罢了,饶了你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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