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帆和李建树交代一番,一定要把炎黄村的安保工作做好,碰到可疑人员,可以先行处理掉。
他安排完一切,骑着一辆越野摩托,风驰电掣的来到奉城锦衫卫所在地。
“小人见过仙师大人,劳烦仙师大人亲自过来,实在是罪过。”
凌代旺态度极其恭敬。
“你不必如此多礼,反正我的车快,到哪里都方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叶千帆看透凌代旺的小心思,毫不客气的将其戳破。
“小人请仙师大人过来,是想斗胆的问一句,沐光云的女儿,是不是在仙师大人的府邸。”
凌代旺说的极其小心,害怕引起叶千帆的不满,招来杀身之祸。
“你是说清瑶,她是我的红颜知己,也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妻子之一。
清瑶遭缝如此不幸,自然要过来投奔我,有什么问题吗?”
叶千帆问得非常随意,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代旺在心中吐槽,不是有什么问题,是问题太大了。
皇帝已经下命令,灭了沐家九族,沐清瑶做为沐家的漏网之鱼,自然是不能放过。
沐清瑶跑到叶千帆的地盘避难,也在情理之中,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但是能不能低调一点,不要弄得这么招摇,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让锦衫卫如何自处。
叶千帆见凌代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珠滴溜溜的乱转,立刻猜到他的心思。
“我既然没有隐瞒清瑶在炎黄村的事,自然是不怕别人知道。
你把这件事报上去,顺便告诉那些下边没啥的家伙,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
本仙师要是生气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别说是这些有头没尾的家伙,就是在金銮殿的那位,也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换个地方坐。”
叶千帆的意思是,把他给惹急了,将基地里的大杀器导弹弄出来,把金銮殿炸了,看狗皇帝还待在哪。
只是这番话在凌代旺听来,就完全变味了,理解为叶千帆压根没把皇帝当回事,可以随时换个皇帝。
凌代旺先是一阵惶恐,随后兴奋的不得了,要是叶千帆真这么干,说不定自己能成为从龙之臣。
“小人谨遵仙师之命,一定正告那些阉狗,让他们不要搞那些事情出来。
要是他们不知好歹,仙师大人的雷霆之怒,定然让他们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凌代旺说的慷慨激昂,大有和阉狗不共戴天之势。
叶千帆反倒被整不会了,不知道都哪是哪啊,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脑袋里一团浆糊,表现的倒是极为平静,完全是莫测高深的模样。
“要的就是这个态度,你是锦衫卫不假,可是和其他的锦衫卫不同,是炎黄族所在地的锦衫卫。
炎黄族是最高贵的种族,你作为这里的锦衫卫,沾染了炎黄族的气息,自然也是最高贵的锦衫卫,不能和他们混为一谈。”
叶千帆这段时间在图书馆,看了不少交际方面的书,话说的特别漂亮。
凌代旺听得热血沸腾,真的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细想一下也是,为什么自己会到炎黄族的地方当锦衫卫?
肯定是因为自己也是炎黄族,不行,回去就把家谱改了,以后就是炎黄族的人了。
叶千帆本着皇帝不差饿兵的原则,给了凌代旺一串人工珍珠项链。
大晋王朝只有野生的珍珠,甭管是大小还是色泽,很难找出一模一样的串项链。
凌代旺看着这串一模一样,色泽光莹的珍珠,立刻就知道不是凡品,欢喜的不得了。
“叩谢仙师大人赏赐,小人一定唯仙师大人马首是瞻,仙师大人的话,就是小人的最高指令…。”
凌代旺急忙跪地谢恩,一连串的马屁拍出去。
“你用不着如此,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与薄经纶多亲近亲近,将来必有好处。”
叶千帆不喜欢官场的勾心斗角,把这些人都推给薄经纶,让那小子自己玩去吧。
凌代旺之前没在意,现在想一想,觉得薄经纶就是叶千帆选中的预备皇帝。
他知道当今皇帝的德性,早晚得搞出事来,提前和预备皇帝打好关系,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小人谨遵仙师大人教诲,一定好好的配合薄少爷,绝不让仙师大人失望。”
凌代旺觉得自己已经领会意思了,再次拍着胸脯表忠心。
叶千帆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还得到城主府去转一圈。
张光铭已经收到信,知道叶千帆去了锦衫卫的地方,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他也在心中嘀咕,对沐清瑶这件事情如何处理,招惹叶千帆绝不是明智之举。
但是皇帝同样惹不起,要是知情不报,皇帝怪罪下来,又该如何是好。
张光铭正举棋不定,听到手下人报告,叶千帆来到府门前,急忙迎出去。
“下官见过仙师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张光铭急忙鞠躬行礼。
“城主大人不必如此,我这次过来,是到锦衫卫说一些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如今休闲会所正在装修,等到一切都弄好了,还得城主大人多多照顾。
要是都顺利的话,我会考虑在奉城,开一家连锁商场,和滨城的商场一样。”
叶千帆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出规划,给张光铭的一些好处,让大家的关系更亲密一些。
张光铭去过滨城的商场,知道商场是何等繁华,要是奉城也能有一个,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仙师大人能在奉城开商场,是奉城所有百姓的荣耀。
下官代表所有百姓,先行谢过仙师大人。
不知仙师大人到锦衫卫那里,究竟所为何事?”
张光铭先是拍了个马屁,然后再询问是什么状况。
“也没啥大不了的,凌代旺向我请示,关于清瑶的事,应该如何处理。
我让他用不着藏着掖着,直接如实的报上去,上面的人要是不满意,就让他们来好了…。”
叶千帆说的极其霸气,话语间全都是轻蔑,压根没拿那些人当回事。
他在这里自说自话的时候,有一伙人来到了炎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