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人听着,我是滨城护城仙师叶千帆,黑虎帮胆大妄为,妄图刺杀本仙师,其罪当诛。
奉城城主张光铭包庇恶徒,挑战仙师威严,本仙师亲自问罪,速速出来答话…。”
叶千帆用高音喇叭一阵大吼,声音好像炸雷一般,覆盖整个奉城,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光铭在书房里,听着叶千帆例数的罪状,脸色极其难看,额头上冷汗直流。
“禀报大人,属下已经看过,仙师正在城外,却让城中每一个人,都能听到仙师的声音。
由此可以断定,仙师是有真本事的人,万万得罪不得,大人还是负荆请罪吧。”
左古方从外面快步而入,一脸焦急的说出这番话。
“仙师如此愤怒,我要是去见仙师,恐怕是凶多吉少呀。”
张光铭听的脸色铁青,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两腿不停的颤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大人此言差矣,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仙师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如若不然的话,就不是出言警告,而是直接对大人下手了。
所以大人出面认罪,将罪过都推给李元雄,说是被其蒙蔽,还是可以过关的…。”
左古方和李元雄一向不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来了个落井下石。
张光铭现在六神无主,听到这个主意,立刻就像抓到救命的稻草,急忙点头答应。
在他们从成都府出来的时候,李元雄和蔡松虎簇拥着鄂真青来到城门口。
“下官是奉城武备牙门将李元雄,见过仙师大人,仙师大人万安。”
李元雄看着武装侦查车,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急忙行礼问安。
“仙师大人让城主出来回话,城主没来,却冒出个小小牙门将,分明是藐视我们少爷。
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罪不可赦,一定要仙师大人降下无边怒火,你们才知道敬畏。”
李双春脑子灵,立刻狐假虎威,对着李元雄一阵呵斥。
李元雄吓得两腿发软,不知该如何回话,只能求助的看着鄂真青。
“你这个毛头小子,休要在那里聒噪,别以为有些小手段,就可以冒充仙师大人。
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能人无数,想要蒙老子,简直是异想天开。”
鄂真青哇哇大叫,看上去倒是有些气势。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本仙师,报上名来。”
叶千帆在鄂真青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力量,比之前见过的人都强,应该是所谓的先天武者了。
随着身体改造的持续进行,叶千帆在很多方面都有所变化,超人的感知力,不过是其中之一。
“老子是先天武者鄂真青,之前被你害死的云白鹤,是老子的结拜兄弟。
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敢杀老子的兄弟,老子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鄂真青大放厥词,嚣张的不得了。
叶千帆一听这个混蛋,和那个该死的采花得有关系,顿时就觉得怒火中烧。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那个采花贼是结拜兄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李元雄身为城中负责治安的将军,和你混在一起,分明就是同流合污,更加罪不可赦。
今日本仙师就替天行道,铲除你们这些恶徒,让你们知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叶千帆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刚呵斥完,抬手就是一枪。
鄂真青身为一名先天武者,对危机的预感极强,立刻向着边上一闪,把子弹躲过去了。
他是躲过去了,被他挡住视线的蔡松虎,就没这么好运气,被子弹击中肚子。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蔡松虎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心头发颤。
“你的暗器虽然厉害,但是想按算老子,还差得远呢。”
鄂真青躲过子弹,不由的信心大增,觉得叶千帆只有这点手段,根本不足畏惧。
“你这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对仙师如此不敬,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李双春连同剩下的人,一起张弓搭箭,嗖、嗖、嗖放出五箭。
复合弓的力量强,又带着瞄准镜,射的又快又准,绝对是神射手的标准。
鄂真青凛然不惧,双手连续挥动,将箭矢打飞,没有伤到分毫。
叶千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扔垒球的动作,扔出十几个装满王水的小雨伞。
鄂真青惯性使然,十指连弹,把小雨伞都打破了。
小雨伞里面的王水,淋到鄂真青的手指上,瞬间就令血肉消融,露出森森白骨。
啊…。
鄂真青同样是惨叫连连,疯狂的甩动双手,没有任何缓解。
叶千帆一击得手,接着拿出一把七九微冲,对着鄂真青就是一梭子。
别说鄂真青已经受伤了,就是没受伤前,面对这种密集打击,也是难以躲闪。
鄂真青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上全是血洞,不停的向外冒着血,肯定是活不成了。
“你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敢和本仙师叫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李元雄,你还有何话说?”
叶千帆骂了鄂真青一句,接着将目光放在李元雄身上。
“末将一时鬼迷心窍,被蔡松虎迷惑,才做出这样的错事,求仙师大人饶命。”
李元雄不停的磕头求饶,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
叶千帆正想说话,又看到一伙人从城里跑出来,一个个上气不接下气,倒是挺着急的。
“下官奉城城主张光铭,叩见仙师大人,未能及时出来迎接,求仙师大人原谅。”
张光明看到地上的尸体,又看到生死未知的蔡松虎,以及磕头求饶的李元雄。
他立刻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老老实实的跪下认错。
“你这话说的口不对心吧,本仙师来了有些时候,怎么早没见你出来。
反倒是你的手下,带着先天武者出来,摆明了是想对付本仙师,你究竟是何居心?”
叶千帆冷着脸质问,张光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一旁的左古方,不得不硬着头皮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