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昭磕磕巴巴的不敢相信,
“老师,这,真的是闻憬教授?我见着活的了?”
旁边牧云轩捂着眼睛打他,
“二哥,你说什么呢?”
陈文洲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活着的,这是活的。
师姐,你瞧瞧这傻孩子激动的,你啊,现在比我这个老师的地位都高啦。”
闻憬也笑,
“你啊你啊,就护短吧!”
转头看向牧云昭,
“云昭是吧,”
牧云昭脸色难掩激动,正襟危坐,
“闻教授,我是牧云昭,您叫我云昭就好。”
“哈哈,你不用听你老师夸张,你叫小七一声婶婶,还有云柏在,咱们这也不算外人,不用这么客气,也叫我一声师伯就好。”
牧云昭神色激动,
“师伯,”
闻憬含笑,缓缓点头,
“好,以后若有不明白的,你老师要是偷懒,你就只管来找我。
师伯别的没有,这医学上,比你多学了几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要是对你有帮助,也是好的。”
牧云昭激动的手足无措,牧家人也很高兴,虽然对这业内不懂,但也知道云昭这个老师是很厉害的,看云昭的神情也知道,他的师姐肯定是很厉害的。
牧云柏在一边撇嘴打岔,
“师伯,有了新欢,你肯定是不疼我了。”
“哈哈!”闻憬又被逗乐了,
“你个小皮猴,就你能作怪。”
一晚上,现在时间也不早,寒暄了一会儿,闻憬和陈文洲就告辞了。
送走了人回来,牧云昭还处在激动的状态,两手交叠互相摩擦着,
“真的是闻教授,居然真的是闻教授,”
客厅里也都是笑声,牧云枫的腿,哦,还有脸,这几年在牧家就是一个不能说的话题,各种名医也找了不少,一直都没有进展,后来牧云枫也看不下去家里人都为了自己焦虑,失望,自己就提出不看了。
牧云柏看着一屋子哭哭笑笑的人,捂着额头叹气,
“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这是好事啊,该哭的时候都过去了,这时候该高兴了。”
牧云枫一直在客厅里慢慢的踱着步子,长久不活动的双腿还是有些生涩和不适,一晚上的紧张,这会儿是收都收不住的傻笑。
线条柔和下来,脸上的疤痕都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我们这是高兴的,喜极而泣,知道吗?”
牧云柏敷衍的点头,
“知道知道。
不过,爷爷,大哥,现在是好了,之前大哥受伤的原因你们查出来了吗?
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啊?
要是真想害你,看你好了,还会寻机会做别的的。”
牧怀远脸色立即就沉下来了,
“当时一直以为是意外,就按照警方的结论结案了,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应该仔细查查。
如果是意外,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进展,反而中毒这么多年一直没查出来?
如果是蓄意,那是谁,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对云枫下手,是通过谁把这毒下到云枫身上的,这人是不是还隐藏在牧家周围,监视着牧家?
如果知道云枫痊愈了,会不会再次下手?”
牧怀远往身后一靠,经过岁月磨砺的双眼闪过一丝冷光,这种跟头,有一次就够了,他们牧家,这么多年的起起落落,风雨飘摇都过来了,也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牧云柏心思单纯,对家里公司没有兴趣,只一心跟着老师做研究,但是,这种家庭出来的,会是什么简单的,就是耳濡目染,那也是一个小社会。
遇到事该有的警惕和敏感性是一点也不少的。
牧云枫也冷静下来,开始回想多年前的情况。
确实,有些事情,不能想,一开始,这疑点就多了。
送了人回来,牧轻舟就牵着花锦上楼了。
“不用跟他们打招呼吗?”
牧轻舟干脆的很,
“不用,他们激动呢,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咱们。”
好吧,你说了算。
花锦跟着进了牧轻舟的房间,四处打量,房间和人一样,黑白分明,简洁的很,没有一丝灰尘。
“啧啧,你这屋子,还真是简单啊。”
牧轻舟回手倒了杯水,
“之前一直是我一个人,对住的也没有要求,夫人喜欢什么风格?
我让人按照夫人的喜好,重新装修一下,”
“啊?”
花锦呆愣,
“不用吧?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呵呵!”
牧轻舟轻笑,
“夫人,我们是夫妻,现在你还小,但是,总不能一直让我,独守空房吧?”
花锦顿时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耳边仿佛都有了一丝灼热,眼神四处飘着,就是不去对上对面男人的目光。
半晌,才感觉温度下去一些,故作镇静的转移话题,
“我们真的要去度蜜月吗?”
“你不想去?”
“那倒不是,我没有什么事,主要是,你有时间吗?”
牧轻舟轻轻解开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一身放松的倚靠在沙发上,
“时间是挤出来的,陪夫人,自然是第一重要的,”
花锦刚刚被他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胸膛晃了眼,有些失神,
“你说,什么?”
牧轻舟顺着视线看去,就看到他的小妻子盯着他的胸膛,眼神迷离,他勾唇轻笑,头一次觉得自己这美色还是有用的。
顺势换了个姿势,让她看的更方便。
低沉的声音在花锦耳边,也仿佛罂粟一般,诱惑着她的心神,花锦只感觉这声音响在耳边,
“我说,夫人最重要。”
“轰”的一下,花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视线也没处放了,
“你,你别胡说!”
看着这张明艳的小脸,灵动闪躲的眼神,牧轻舟捻了捻手指,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如果捏一捏,手感应该很好。
这么想着,也没为难自己,真的就伸出了手,在粉嫩的小脸上摩擦了几下。
男人的指腹稍稍粗粝,力气稍大,就留下了明显的红痕,让他有点进退不得,尤其是对上花锦圆睁的眼睛,更是有些尴尬。
轻咳一声,悄悄的收回了手,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轻轻的摩挲,心中暗道,果然如想象般,光滑,细腻,似乎还带着少女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