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柏脑子里的两根弦终于成功对接,
“啊!二师兄?
祖宗,刚才你电话里那个声音,是祝师伯?”
花锦一脸怪异,
“是啊,好像你不认识似的,他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也难怪他老想欺负你!”
“完了完了完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牧云柏惨叫,生无可恋的倒在沙发上,
“我已经能想象到,祝师伯的拳头已经在向我招手了。
啊!他又要停了我的设备了,我不管,都怪你,你要给我补回来。”
牧轻舟皱眉,牧云枫笑的开怀,要说撒娇,还真是没有人有他会啊。
花锦一脸无可奈何,
“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下一阶段的都取消啦?”
“那不行,”
牧云柏立刻放开胳膊,弹跳起来,
“咱俩是一伙儿的,你怎么帮着他欺负我呢?”
不得不说,有牧云柏在,这气氛就是活跃。
闹了一会儿,牧轻舟就拉着花锦出门了,美其名曰,约会。
花锦没说什么,倒是牧云柏在后面挤眉弄眼的半天。
看着车从庄园门口离开,牧云柏也收了嬉皮笑脸,一脸严肃的问道,
“大哥,你确定昭哥他导师说的药,是叫玫瑰香吗?”
这是能让他站起来的药,颓废多年,没想到会在家里得到消息,牧云枫这会儿也紧张的很,双手紧紧的抓着轮椅扶手,平时的云淡风轻也不再,整个人都紧绷着。
看他这样,牧云柏也心疼,不想逼他了,
“大哥,你别想了,我问昭哥。
大哥,你也别着急,即使不是,我们这么多人呢,希望还是很大的。”
一边拿着手机拨号,一边安慰,
“我跟你说啊大哥,三婶制药就厉害的很,在山上,连闻师伯都不是她的对手,之前我拿回来给爷爷吃的养荣丸,就是三婶自己做的,在外面拍卖会都卖出天价了。”
这是给自己定的妻子,牧云枫现在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婚约在身,但是一直抵触,之前也不认识,说有感情那自然是不可能,只是这种身份的转变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不自在。
也可能是突然见人,有些不习惯。
“昭哥,大哥回来了,我想问你,你导师不是给大哥检查了吗?
对,那个药叫什么?”
牧云枫的手愈发的收紧,这么多年,本来自己都已经放弃了,谁知道突然间就柳暗花明,有了希望,让他怎么能不紧张?
“玫瑰香,你确定?啊,两个月?你确定?
好,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对上牧云枫的目光,
“大哥,是玫瑰香。”
牧云枫紧紧的盯着他,牧云柏安抚的拍拍手臂,
“大哥,你别着急,我问问师伯她们,确定了咱们再说,好不好?这是药,不能马虎的。”
牧云枫这腿疾好几年,家里人都把牧云柏当个孩子,没有人告诉他实情,同时呢,又不了解牧云柏师门的情况。
所以,这会儿两边一对,都觉得有些后悔。
这会儿功夫,牧怀远也回来了,听了半截话,顺势就问道,
“什么药?云枫那药可不能马虎啊?”
牧云枫轻舒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
“不会的爷爷,我都是遵医嘱的。”
那边,牧云柏已经给闻憬打了电话,只是,闻憬可能在手术台上,并没有接。
牧云枫的脸色可见的失落下来。
“大哥,好几年都等了,别急于这一时,稳妥点是好的。”
花锦跟着牧轻舟出了门,看着窗外后退的绿色,还有些好奇,
“我们去哪儿啊?”
牧轻舟轻笑,
“不是说了吗?去约会。”
花锦上下打量他,
“我倒是没问题,我就怕有人说你拐带未成年人。”
前面的司机脚下一顿,车子也跟着一顿,吓得他赶紧把前后作为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随后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前方,丝毫不敢再分神。
花锦撇嘴,
“你瞧瞧把人吓的,”
“难道我说错了,我们不能约会?”
花锦盯着他看了半天,牧轻舟都有点发毛了,不自在的动了动,
“怎么了?”
“我看看,你是不是被牧云柏附身了?”
“嘿,你还打趣我是吧?”
说约会是有点牵强,不过两个人的相处,气氛还是不错的。
“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花锦看了一眼,
“随便吧,越简单越好。”
“那玉镯子?首饰?喜欢哪种?”
花锦直摆手,
“你买就买,我肯定是不会戴,啰里啰嗦的,麻烦。”
牧轻舟也看出来了,她是真不感兴趣啊,也不由得叹气,
“那结婚总要有几套像样的首饰吧?”
没办法,花锦随意点了几样简单的,
“这就行了,反正也是放着。”
“云柏说你可能宁可要金条金砖,也不一定会要首饰,我还不信呢,原来真是这样啊?”
周围看首饰的人不少,女伴也都是项链,耳饰,镯子,戒指,没有几个像她这样,浑身上下就食指一枚指环的。
这是高级珠宝店,若不是牧轻舟陪着,估计早就有人议论了。
看了一圈,她倒是没反驳,到底是认真的挑了挑,最后选中了一枚简单的女戒,
“这个怎么样?”
服务人员找出一对的男戒递过来,牧轻舟对这种东西更是不挑,重要的是这东西的意义。
直接把盒子推过去,又伸出了修长的手指,
“夫人,帮我戴上吧。”
花锦愣了一下,不过想想结婚证,嗯,正常。
又如法炮制,让牧轻舟给她戴了一回。
“好,这才公平。”
牧轻舟失笑,我以为是夫妻间的情趣,合着在你那儿还是礼尚往来呢,倒是知道不能吃亏。
没事,还小,可以教。
也没有再问她的意见,直接把店里的几件镇店之宝收了,后面的司机很快就拎着大包小包的。
“这是咱们自家的店,以后有什么好的,我就让直接送上门,喜欢的就戴戴,不喜欢的就放着。”
花锦嘟囔着,
“还不如直接给我金条金砖呢!”
牧轻舟也奇怪,他看的仔细,花锦眼里那确实是不在意,轻飘飘的眼神一扫而过。
按理说,她是在山上长大的,花家不上心,又没有见过这些奢侈品,怎么能一点兴趣也没有呢,不是说这都是女人的天性吗?家里的大嫂二嫂就是例子,到自己这儿,怎么就是这么个奇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