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桦一边说,一边将项祭然的手机贴在自己的功能腕表上,这种军事装备能够解密任何电子设备。
看着自己的手机如今就裸奔在令桦的手中,项祭然站在他身后,默默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
妈的,不成功,便成仁。
“令副手,金秘书那边来电话,说庆典的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让咱们过去做一次安检。”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二四零的人过来了,令桦没敢耽误,将手机扔到项祭然身上,还没来得及计较便走了。
“呼……”
装作是正在擦花瓶的样子,拿过手机之后,项祭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连忙将之前拍摄的视频删掉,看着令桦出门,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倪尔。
后者被项祭然先前的表现吓了一跳,现在看到他倒是有些发怵。
绕开一边上楼,倪尔白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以后有你好受的。”
“……”
项祭然的眼神能吃人,他直勾勾盯着倪尔,后者明明没有回头,都能感受到那种恨不能此时将他碎尸万段的目光。
“操,吓死我了……以后还要更乖一点儿才行,我这可刚尝过他的味道,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二世祖还在为自己今天没有直接办了祁宇而后悔,坐在车上来到现场的令桦已经和金楠衔相见了。
“金秘书,祁队今天身体不适,我来做最后一次安检。”
“好的,”金楠衔还不知道项祭然到底是怎么和祁宇勾搭在一起的,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祁队的伤怎么样了?”
“人已经好多了,不过可能是中毒,今天去给总统找上供的少年,似乎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中毒?”
金楠衔想要从令桦的口中打听更多的东西,可对方只是尽职尽责地开始自己的工作。
看着令桦忙碌的身影,金楠衔的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
是祭然给祁宇下的毒?
啊????
这臭小子,现在胆子这么大了?
不对,他胆子一直都很大。
越是这么想,金楠衔就越不安,他不知道项祭然到底想要干什么。
终于忍不住,他走过去拍了拍正在用毒药检测仪分析食物成分的令桦的肩膀,担心极了:
“项祭然……和祁队是什么关系?”
“项祭然?”
没想到从总统秘书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令桦狐疑地看着金楠衔。
“今天他送祁队来军事中心,我还在想怎么不是你。”
“这次又给总统选了几个少年,项祭然就是其中之一。”
这句话,彻底让金楠衔傻眼了——
不是,大哥,项祭然是总统的养子啊!
令桦和祁宇不知道这件事情,可金楠衔知道啊!
一时间那种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绷,他甚至都能想象等到了进贡那天,总统都已经做好享受的准备,去房间里准备吃干抹净的时候,发现对方是自己养子想要杀人的表情。
“呼——”
做了个深呼吸来舒缓此时自己难以平静的内心,他摇了摇头:
“我感觉总统可能不会喜欢这种类型。”
“哦?金秘书还请指点一二。”
之前令桦他们找的也是清秀瘦小的男孩,可都被总统给玩死了,现在找个这么皮糙肉厚的,就是希望他能在总统身边多待一段时间,好偷来什么有用的情报。
金楠衔舔着唇,手机已经在兜里响了好几遍,可还是没有接起来:
“总统喜欢祁队那样的,你应该懂我意思了吧?”
“……”
说完,留下一脸蒙圈的令桦,金楠衔才从储藏间出来,接起电话。
“金秘书,祁宇的人在你那儿?”
电话那头,二世祖破锣嗓子让金楠衔头疼。
压低声音,快步来到会客厅,锁上门之后金楠衔都要绝望了:
“祭然,你怎么和祁宇混到一起了?我给你说,现在立刻马上从他身边离开!”
“那我不,”项祭然刚开始说话还战战兢兢,一提到祁宇,倒是得意起来,“我才享受了他的嘴,还没享受他的身体呢。”
金楠衔:????
“金秘书,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一下,功能腕表解锁了手机之后,会拷贝里面的内容吗?”
“会,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操!我当时给祁宇拍了视频,刚才被令桦解锁了手机,估计靠背到他腕表里了!”
金楠衔:他妈的怎么你们父子俩一个爱好呢!
本来给总统擦屁股已经够让金楠衔问心有愧了,现在还要帮项祭然收拾烂摊子,金楠衔可算是体会到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了。
“你……睡了祁宇?”
金秘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祭然,你不是痿吗?”
人在着急的时候,都会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