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何自已一让东方敬元去查邱柏桐,他就出事了,事情又怎会如此凑巧?
秦长风看向人皇轩辕无敌的同时,又扫了二长老一眼,一时间,心头疑云丛生。
人皇也意识到不对劲,看向秦长风,眼神闪烁,眼底有一股浓浓的怒意,似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人冤枉的感觉可不好。
“人皇,如果这柄剑不是你的,为何会停在你的身前,你我皆是仙皇,应该明白,一柄飞剑要降服可没有那么容易,尤其,你面前的应该是一柄仙剑,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你射日宫的逐月剑。”
人皇轩辕无敌愣了一下,这才低头看向身前那柄飞剑,果然,剑身之上刻有逐月二字。
射日宫的逐月剑乃是十大仙兵之一,没想到,竟然被人偷出来了!
轩辕无敌心思电转,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射日宫这柄飞剑明明一直放在宫中的万剑阁之中,怎么会跑到这人族战场来呢?
“长风兄,你仔细想想,如果我真想对浩天殿不利,为什么要用逐月剑来袭击你呢?就算这柄剑是我射日宫的,不代表我射日宫就动用了这柄飞剑来对付你。”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逐月剑为什么会出现在人族战场,还要袭击我家殿主?”三长老南宫决諟眼神死死盯着人皇。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我射日宫从来没有想过要与浩天殿为敌,更何况,咱们人族几大圣地向来同仇敌恺,我怎会无缘无故攻击长风兄呢?”人皇也是一脸的郁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为何要将让邱副殿主的尸体曝晒?”东方敬元终于开口了。
“我射日宫的弟子亲眼看见邱副殿主勾结魔族的长老赤术,将我人族三大圣地的秘密泄露给那赤术,妄图破坏人族战场的局势。”
“这么说,邱副殿主是你让人杀的?”秦长风陡然明白过来,什么被一尊魔帝杀的,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邱柏桐很可能是人皇带人杀的。
“不错,是我带射日宫几位长老杀的,我……”
“你擅自杀我浩天殿的副殿主,不经过我这殿主的同意么?人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秦长风怒了,眼底有浓浓的杀意涌动。
谁知道人皇是基于什么原因,竟然公然杀害浩天殿的副殿主,此事定有蹊跷,不可能像人皇说的那么简单。
人皇脸色一变,眼神顿时变得警惕起来,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邱柏桐在浩天殿的地位,虽然,对方确实跟魔族长老赤术勾结,自已也拿到了证据,但是,邱柏桐毕竟是浩天殿的副殿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口口声声说邱副殿主跟魔族长老赤术勾结,可有证据?”东方敬元突然开口,舌绽春雷。
人皇乃是仙皇大圆满,战力无可匹敌,一身修为更是出神入化,据说,他已经修成了十八种小神通,三种大神通。
一柄人皇剑更是所向披靡。
人皇抬眼看向东方敬元,见自已周围浩天殿一众高手虎视眈眈,他心头乱跳,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扔向秦长风。
“这是一个月以前,贵殿大长老,也就是我的族侄轩辕长天写的亲笔信,你可以看看,我是受他之托来查邱副殿主的,如果不是他极力陈明厉害,我根本不用理你们浩天殿的事。”说着,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秦长风接过书信,将信打开,果然是大长老的亲笔信。可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顿时,心惊肉跳。
原来,早在一年前,苏惊天等人出事以后,大长老就怀疑人族战场有人搞鬼,他便在暗中调查,但是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副殿主邱柏桐身上。大长老害怕被对方发觉,影响太大,所以,就停止了调查,但是却委托跟浩天殿毫不相干的射日宫帮忙调查。
秦长风的脑袋嗡嗡作响,头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自已的副殿主在人族战场派人假扮魔族之人屠杀苏家人,他竟然毫不知情?反而,被射日宫给查得一清二楚?
他既庆幸又有些担忧,庆幸的是邱柏桐勾结魔人,残害苏家人是事实,但邱柏桐已死,人死债消,相信,那位苏家老祖应该不会再揪着浩天殿不放。担忧的是,浩天殿还有没有邱柏桐的同党,如果有,那么,人族战场和浩天殿,将来还要出大事。
不行,自已得尽快将事情调查清楚,现在,邱柏桐已死,他必须尽快将事情查清楚,好给苏家那位老祖一个交待。
人皇又拿出自已这段时间调查出的证据,看得秦长风和东方敬元等人眉头直皱,直感觉头皮发麻,原来,邱柏桐暗地里早就把浩天殿卖了,将人族圣地所有的战力布局全部卖给了魔族。
就连射日宫的布防图也偷偷让人绘制的一清二楚,所以,人皇这才亲自动手,带人将其除掉。
他的本意是想抓住邱柏桐,交给秦长风处置,奈何邱柏桐太过狡猾,没办法,他最后只能击杀。
听得秦长风眼皮乱跳,当听到那些苏家子弟尽是死在邱柏桐和浩天殿在人族战场的高手之手时,他更是心惊胆战。苏家这些年死在人族战场的人可不下数百人,全部都是死在浩天殿的手里?
秦长风想都不敢想,直感觉到头都要裂了。一股无边的恐惧充斥着心头。一想到那位神秘的苏家老祖,拥有一尊仙帝仆从的苏家老祖,想到对方能一举覆灭烈阳宗,他整个人都有一股暴走的冲动。
如果这事真被苏家那位老祖知道了,恐怕,整个浩天殿都要完蛋。
秦长风的眼神布满了惊惧,他不知道,人皇和射日宫的人有没有把这事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他秦长风就死定了,浩天殿也将不复存在。
“无敌兄,你没有把这事传出去吧?有第三者知道这件事吗?”
人皇轩辕无敌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告诉其他人呢,但是有一人可能知道这件事的经过。”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