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不敢挣扎,因为我感受着他身体又起了惊人的变化,哀叹,男人与女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注定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身体特征。
脑海高速运转,这家伙又处于发情期了,要是再不想办法,估计就会被他拖到床上了,我得想办法才成。
他抱着我,依然不停地说着什么,我听得不大真切,只依稀听到“……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找你找得快要发疯了”之类的,我眼珠子转了几圈,计上心来,眼睛眨了又眨,又逼出了泪花,我默默地流着泪水,轻轻地抽泣着。
他果然就放开了我,抹着我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我哭得更大声了,这回是真的哭,想着刚才被他一路拖到办公室的情景,心脏都快跳出嗓子了,以为他要把我软禁,新闻里时常播报的恐怖情节全放映在脑海。
他打横抱起我,又把放到沙发上,他轻轻拥着我,开始哄我:“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兴奋太高兴太激动了,所以一时情急。”
我只顾着哭泣,他又说:“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向你道歉,向你陪罪。”他又把我拥在怀里,亲着我的头,又摸我的脸,又亲了我的脸,动作亲呢,带着怜爱。
我心中一动,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的爱上了我吗?
我哭着控诉他:“刚才你真的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又控诉他。
他又爱怜地抱着我,亲了我的额头,脸,又来到我的双唇,轻轻地吻着,最后又把我搂在怀中,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原谅我。”
我在他怀中重重哼了声。
他又继续哄我,我也放松下来,闷闷地说:“肚子饿了。”
他立即说:“走,我带你去吃饭。”走了几步,又给我整理我的头发和衣服,简直把我当小娃娃似的,我避开他的毛手,整理了头发,这才随他一道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头又是另一片天地,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英们的办公场地,到处都是开放式的玻璃墙设置的办公室,数不尽的办公桌连成一排又一排,纵横交错,看起来极为壮观。
只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并没看到半个人影,我被韩宇程领着转了个弯,就来到楼梯。他按了负一楼,电梯一路下降,很快就来到地下停车场。
“我的车停在那边,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他的是黑色轿车,还有司机开车,司机我也认得,还是以前的吴哥。
吴哥也认出了我,惊喜地叫道:“恬恬,是你吗?”
我闷闷地不吭声,韩宇程握着我的手,说:“是恬恬。”
吴哥也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呢,看到你和韩总走到一起,我也好高兴。”
高兴过屁,你哪只眼看到我们走到一起了。
车子上路后,吴哥问韩宇程去哪。韩宇程看着我,说:“去天香阁吧,那儿你以前也去过的。”
我是无所谓,只要离开了那个叫天不应的办公室,还怕没机会走人吗?
韩宇程应该是天香阁的常客,服务员还特地打量了我好几眼。
正是饭点,饭店里客人很多,韩宇程生怕我跑掉似的,一直跟着我。
我轻哼,肚子饿了,要逃走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跑嘛。
吃饭期间我一直很安分,韩宇程一直在说话,不停地问我这四年来去了哪,他找我找得快发疯了。
我一言不发。
我又没刻意躲他,只是他在金牛区,而我则在温江区,隔了大老远的距离,双方所处的环境又不同,料他也找不着我。
我肚子确实饿了,一个劲地吃饭,他也没有再说话了,大家无声地吃着饭,但他不时用他温柔灼热的眸子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心头恶寒,这差距也太大了,以前的他不是一直走高冷风范么?怎么忽然就转变了画风呢?
还有,他一直说他爱我?这是真的吗?我努力想呀想,还是想不出,他怎会好端端地说爱我。
吃饭期间,他就一直看着我,我实在受不了他那太过灼人的目光,就低叫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对了,恬恬,你……你结婚了?”他忽然问我。
我拿筷子的动作微僵,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说:“结不结婚,与你有什么相干?”
“我听二姨说,你连孩子都有了。”
我差点被食物哽住,很快就镇定下来:“对呀,我孩子都有了,你再缠着我,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