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景渊觉得这样说应该没有不对,继续道:“跟着沈睿来了这家酒店后,发现又有四个男人进了房间,感觉不对,在沈睿离开后,便带人进来了,当时……他们正打算强暴你,拍下你照片,后面的事,你可以好好报答我了。”
秦瑟一听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狗东西,我就知道,他没好心,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中了招……”
顾景渊轻轻抚过秦瑟光滑的后背,享受肌肤摩擦时带给指尖淡淡的酥麻:“不必太自责,智商这东西,不是努力了,就能有效果的。”
秦瑟抖了一下。
喂,不会安慰人,拜托可以不要开口吗?
“那沈睿呢?就那么放他走了。”
顾景渊凉凉道:“不是你说,最好别让人发现我是你奸夫!”
他当然是故意把人放走的,这场好戏,高潮还没来呢!
秦瑟好想堵住顾景渊的嘴,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秦瑟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问:“可以不说话吗?”
顾景渊扫过秦瑟遮掩不好的胸口,两人挨的这样近,他完全不必费力便可将打好春光一览无余。
他眯起眼睛,道:“可以,办法只有一个。”
秦瑟感觉顾景渊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比方才更沙哑低沉了一些,问:“什么办法?”
顾景渊看着秦瑟没说话,直看的她浑身发毛,“为……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话音刚落,顾景渊突然靠过来,堵住了她的唇。
秦瑟身体一愣,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上。
秦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上发烫,想挣扎,但身体却绵软无力,她艰难的发出一声抗议:“喂……”
顾景渊抬起眼皮,皱眉:“不是你说不让我说话,这样……就可以不说了……”
秦瑟双手抵着顾景渊,面红耳赤道:“不……不行,我……疼……你昨晚都……都已经拿过谢礼了……你不能大早上就这样流氓……”
顾景渊认真道:“我也疼……”
从他的声音里,秦瑟竟然听出了委屈。
秦瑟吞吞口水,妈妈,这个男人帅的犯规,我好想忍不住了怎么办?
“但是我……”
顾景渊打断她:“而且,昨晚只是一次的谢礼,秦瑟,用你的良心说话,你欠我的,你觉得一夜还的清吗?”
秦瑟咬牙,困难的说出两个字:“不-清……”
是啊,怎么还得清啊?
不说其他的,就那张欠条,就已经是……是纠缠不清了。
秦瑟长叹一声,她算明白了,她大概这辈子都别想从顾景渊这儿占到什么便宜。
“所以……”顾景渊顿了一下,“你难道不应该是积极一点配合,争取早日还清债务,当然……你可能也还不清了,但,积极的态度总是要有的……”
秦瑟嘴角抽了抽,顾景渊似乎说话的长度,越来越长了。歪理也越来越歪了。
偏偏,她还无从反驳!
秦瑟可怜道:“可……劳累一夜,休息一下总要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