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参与赌斗的人开始后悔,他们也认识到风雾语的强大。
恼怒自己看人只看表面,这下可亏大了。
那个美丽的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楚漓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底下,暗夜般的眸子里有着兴奋。
小语儿那一手实在厉害,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得多。
风雾语柳眉一挑,睨视着剩下九个对她带有敌意的人,身影跃到他们之中。
“砰砰砰——”拳脚往来,穿梭在这九人之中,打的不可开交。
认真一看,便会知道那九个人仅能碰到风雾语的衣服,而风雾语打的却是他们的致命伤。
十五分钟后,倒下的不是势单力薄的风雾语,而是那人多势众的九人。
主持人很惊讶这个结果,从来都想不到这个娇小的东方女人竟然能赢得这么精彩。
他愣了下神,终宣布道:“今天的胜利者是这位小姐,获得步入地下角斗场地下二楼的资格。”
许多参与赌斗的人面如死灰,没有一个人有好脸色,可见他们都输的很惨,谁让他们没有一个买风雾语赢。
风雾语和楚漓来到地下二楼的豪华休息间,风雾语推了推楚漓说道:“买了我没,赚了多少?”
“没有,我没有赌。”楚漓说道。
“为什么?”难道她不认为她能赢。
“因为没有必要……”一点必要都没有。
因为她赢了就代表着他赚钱了,不过,现在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风雾语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没有必要,难道他是……
嗯!有这个可能。
风雾语看向楚漓,心里已经有着计较和怀疑,就不信她挖不出他的老底。
“小语儿,你要继续下去吗?”楚漓问道。
接下来几层的对手,可比第一层的厉害得多。
他怕她这小胳膊细腿的有什么闪失,虽然她比表面上强上很多。
“当然,你就看我打破这地下角斗场的纪录吧!”风雾语眼里熠熠生辉,有着舍我其谁的霸气站在楚漓面前自信的说道。
她呢喃道:“我记得这地下赌坊的记录是一个月打到十八层呢!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楚漓暗夜般的眸子有些无奈,她这是套他的话呢!
他回道:“这是地下赌坊的秘密,不能对外人透露。”
风雾语无趣的没有再问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真狡猾,看来暂时是稳不住什么了。
十天后。
楚漓坐在一个豪华的房间内,眉头紧蹙,修长的手指敲打的桌面。
一旁的一个憨实的中年男子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说道:“副门主,要不要叫魁认输。”
这人是地下角斗场的场主。
楚漓眸子越来越幽深,看着地下那个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对立的白衣劲装风华绝代的女人。
十天来,她打了三十多场比赛,仅用了时间就打到第十八层。
他观看着她一次一次的战斗,见证着她一次一次的成长,变强。
这种变强的感觉是那么的迅速和清晰,让他都感到震惊,风雾语她真的十分妖孽。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武力进步如此神速的人。
仅用了十天,却可以达到别人十年的成果。
连一向强的近乎于妖孽的他,也要大骂一声,“妖孽”。
她就算进步再快,可那个魁,是他特意训练出来的战斗狂人。
他只为战斗而战斗,不死不休的战斗方式,力大无穷,坚不可摧的肉体。
她那个小身板能应付得来吗?
他担心,却不能阻止。
与她相处这么多天,他能感觉到她想要变强的心是多么的执着。
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她如此毫不余力的想要变得更加强大,用了这么极端的战斗方法。
他是为了仇恨而不择手段让自己强大起来,那她呢!是为了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沉声道:“不需要。”
站在世界强者顶端的他知道,强者的路要用鲜血来晕染。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他不认可但是却会支持。
决斗台上的两人,同一时间的动了起来。
身体刚硬如铁,坚不可摧的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够小看。
能在十天打到十八层的人到底是怎样的怪物?反正他是做不到。
想当初那样恐怖的副门主也用了一个月啊!她比当初的副门主要强得多。
风雾语一拳打向魁,轻巧的闪过了魁的拳头,可她却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她小看了魁身体的坚固程度,她这一拳打下去,手臂都被震麻了。
湛蓝色的眸子越来越凝重,眼前的魁是她重生后遇到最强大的敌人。
知道风雾语的状况,楚漓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
旁边的场主看到一向面无表情的副门主竟然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一紧。
他不明白,如果那女人是副门主在意的女人,他干嘛不直接让魁认输,讨那女人欢心。
如果说是门主新训练的杀手,干嘛向来冷酷无情的副门主脸上会有紧张的表情,难道是他老眼昏花了?
半个小时后,风雾语大汗淋漓,呼吸也有些沉重,可见这一场打的很辛苦。
魁脚步也有些沉重,虽然风雾语没有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他也没有怎么伤到她。
风雾语靠着自己的速度,躲过了魁的一次次猛烈的攻击。
而魁却靠着自己坚固的肉体,抵挡着风雾语那不痛不痒的攻击。
两人各有所长,谁都不能从谁那里讨到好处?
但是时间一长,问题就出来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风雾语这身体的持续力,远远差于一直经受魔鬼训练的魁,而且差得很远了。
而风雾语的力气被消耗的很多,魁的体能却依旧保持极佳状态。
风雾语银牙一咬,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输的绝对是她,必须想办法速战速决。
她的身体像火箭般的冲向魁,魁反射性的给风雾语一拳。
风雾语这次没有像上几次一般的巧妙躲开,而是任由他攻击。
“她这是在做什么?”楚漓一个晃神就看到了这样的境况,一掌拍碎了桌子,从楼下跳了下去。